秦昭昭心下一凜,忙回覆:“老師對我很好,費心竭力地教導著我。”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媽媽是無辜的,你知不知道我坐在那裡,會對名聲產生多大影響?”左哲猛地站起身,怒吼著。
受審的是秦夫人,現場肯定會有些豪門人士。
他被認出來是必然的事情。
“我,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
秦昭昭抽泣著,模樣很是委屈。
“之前楚佩寧當著全班人的面侮辱我,媽媽不過是幫我說了兩句話就被爺爺刁難。我明白媽媽對楚佩寧有氣,可我沒想到她竟然會那麼做……”
秦昭昭哭得泣不成聲。
看著她通紅的眼眶,左哲也不忍心再責備,軟下聲來質問:“你真得不知道?”
秦昭昭搖了搖頭。
左哲也不再說她,按著她的肩,安撫著:“行了,我相信你是無辜的。家裡出了這麼大的變故,你今天就先不要練琴了,回去好好調整情緒。”
“我不。”秦昭昭堅強地抬起頭,“我不能被這些事情影響情緒,馬上要演奏會了,我必須加倍努力。”
左哲被她的堅韌打動,點頭。
“那你就去練琴吧。”
白薇的舉動確實令人厭惡。
好在,秦昭昭並沒有沾染上她的惡習。
……
回到別墅,楚佩寧繼續著她的畫作。
房門突然被敲響,她下意識說了聲:“進。”
莫沛珵進來,語氣溫和:“寧寧,紀阿姨來了。”
“嗯。”楚佩寧不甚在意地應著。
莫沛珵過去看了眼,畫作基本上已經完成了。
他眉目輕挑,站在楚佩寧身後欣賞著,言語裡滿是驕傲與讚美。
“我家寧寧真厲害,這麼快就畫好了。”
楚佩寧完成最後一筆,端詳著,轉頭問他:“覺得怎麼樣?”
莫沛珵連連點頭,“構圖合理,光影變化捕捉敏感,筆觸流暢,是幅難得的大作!。”
他垂眸看著矮他半個頭的小姑娘,眼尾翹起,眸底笑容濃郁,很是意外。
“這用色的大膽和厚重感,竟然有維奧拉的風範。”
楚佩寧放下畫筆,“我也覺得。”
莫沛珵微微一笑,“我家寧寧還是個小傲嬌。”
他掃視著楚佩寧弄得滿身顏料的衣服。
畫布附近的空間也被撒了不少,鮮花和雕塑染上了不屬於它們的色彩,濃塗厚抹一片。
“你畫畫還挺隨性。”莫沛珵笑著,摸了摸她的頭,“紀阿姨帶了禮物給你,你先去換身衣服。”
至於這屋子裡的顏料,就留著吧。
對於藝術家來說,畫室是一個隱秘而獨特的存在,激發著畫師的靈感,是藝術家作品風格的延伸,帶著藝術家深深的靈魂烙印。
再怎麼細心,也營造不出來那股靈感湧入腦海的感覺,莫沛珵乾脆放棄,有規律地擺上一些藝術品。
既然是給楚佩寧的,那就讓她自己,來添上這一抹獨特的色彩。
楚佩寧換好衣服下樓,紀清芷正坐在客廳品茗。
聽到動靜,她看過去,臉上滿是笑意。
“寧寧來了。”紀清芷熱情地迎上去,拉著楚佩寧的手把她帶過來。
“這是我讓古音界那邊準備的七絃琴,你看看滿不滿意。”
楚佩寧上前,輕輕地撥動其中一根弦。
“錚!”
琴音振動,大音希聲。
材質是上百年的杉木,琴身隱隱有異光滲出。
楚佩寧感受到了其上蘊含的靈氣,眸中金光絲絲縷縷般溢位,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