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於美人鄉?
這對於子鼠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能給那個女人的,只有安全。
他更不可能將自己是錦衣衛的事情告知與她。
舞完刀後,子鼠便是拿著黑餅進了房屋,放置在床榻邊上:“你吃。”
而後就坐在位置上,竟是準備就這樣休息。
那女人面色一變,怯怯諾諾得拿了餅,又不吃,滿是害怕得顫聲喚了一聲:“爺。”
子鼠沒有理會。
女人埋頭吃餅,淚水留下。
受了這樣的屈辱,她本應該去死。
但不知道為何,方才這個男人在對她做這樣事情的時候,她能明顯感受到,這個男人比她更要痛苦!
為什麼?
她沒想通,但她相信自己的判斷。
這個男人,跟窮兇極惡的匪盜,不一樣。
難道是個好人?
翠雲寨外,隔了接近三里路的地方,黃鼠連續呸呸呸了許多聲。
“狗日的子鼠,給勞資等著。踏孃的傳密信回來,也不知道給地圖。”
“我這眼睛喲!”
“這麼遠,挖到什麼時候去啊!”
黃鼠都快要哭了。
畢竟兩人的名字裡面都帶鼠,雖然武力天差地別,但並不妨礙他現在罵人。
當然,這也就是稍微抱怨一下。
身為盜墓賊,黃鼠的視力極好,遠處看山寨,大體能猜到幾個位置,只需要多挖一下地道,就能找出來關押百姓的地方到底在哪兒。
當然,更為重要的,其實還是要考驗他黃鼠在地道之內的聽力了。他需要挖到一個合適的位置,讓他能聽到上面的聲音,而上面的人聽不到他的聲音。
想要瞞過吳菿這要的武道高手,黃鼠可以說是在用經驗在玩命了。
“吭哧吭哧!”
黃鼠的挖洞速度極快。
他有個習慣,先在遠處開始挖一個能逃的洞,然後再透過動靜細心觀察地面上的情況,再去尋找挖洞的最好地方。
“芸娘,等我。”
“這一趟能回來,咱們閨女的嫁妝,非得讓整個咸陽城的百姓們看紅了眼。”
黃鼠小聲嘟囔,繼續努力。
翌日清晨,東曦初生。
“別說,還有點想念龍且這小子了。”
柳白起身後,看著雙眼復明後的陳平以及安靜站立的蕭何,有點想念那日在庭院之中三人放聲大笑的場景。
“柳公,錦衣衛的密信說,九江郡的江湖勢力已經掃除得差不多了,包括緝令上面的惡徒,捉拿,殺得都是不少,算是將九江郡守給忙壞了。”
蕭何立馬上前稟報龍且那邊的近況。
馬踏江湖這種事情,當真是急不來。不過龍且能作出成效,其實也從側面體現了這個傢伙有領兵之能。
“事情既然交給了龍且,本相自然不會有什麼擔心。”
柳白淡笑一聲。
龍且在敗給項羽之後的努力,他都是看在眼裡的。
雖然私底下他自己知道,龍且哪怕是再努力,也不可能當真打得過巔峰時期的項羽,但依舊很欣慰。
“走了,上朝去了。”
柳白走上馬車,招呼了一聲。
季布點了點頭,驅趕馬車便是朝著咸陽宮進發而去。
陳平看著馬車的背影,雙眸之中依舊清亮。
“春闈即將開始,虞子期是沒有機會了。”
“周勃若是不出所料,便可在春闈奪魁,屆時柳公在朝堂之上,多了一人在旁,也是好事。”
“蕭何你當真要忍到太子登上帝位再入朝?”
陳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