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確實合乎規矩啊!
淳于越一怒之下,怒了一下,然後...也毫無辦法。
“陛下,淳于越乃是一介白身,不便再呆在朝堂之上,臣...告退!”
淳于越氣得連自稱都忘記改了。
現在他才想起自己那學生扶蘇有多好,跟這位公子徹對比起來,簡直就是朝堂上的聖人。
“允,”
“旨,禁衛相送淳于越出宮門。”
始皇陛下語氣平淡得同意了這個請求,而後目光看了一眼嬴徹,以示警告。
“多謝陛下!”
淳于越恨不得現在有三條腿趕緊跑!
這顏面已經掃地了,他真不想再出笑話了。
豈料,
當淳于越經過嬴徹身側之時,聽到一句嘟囔的聲音:“都白身了,還臣啊臣啊的,心裡一點逼數沒有。”
這句話只有他淳于越聽到,當即便是氣血上湧,連步子都快踏不出去了。
也幸好身旁有禁衛,果斷出手,
強有力的手掌托住淳于越朝著殿外走去。
說是‘扶’,但這場面落在朝堂群臣的眼中,反倒成了‘架’!
朝堂群臣皆是忍俊不禁,沒有人對淳于越有絲毫憐憫。
這老賊在朝堂之時便是多有狂言,與諸多官員的關係也稱不上什麼和睦,再加上昨日朝堂上‘神糧’一事....
武將憐惜錦衣衛,想踹死這個淳于越。
文官想著神糧對大秦之政的幫扶,也想踹死淳于越。
朝堂公敵四個字,淳于越詮釋得十分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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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嘴角略微勾起。
既然是公敵嘛...當然要弄死,大家才痛快不是?
....
退朝之後,柳白倒是沒有急著走,反倒是留了兩步,走在王翦的身側。
“老將軍,玄甲軍的剩餘三百甲昨天已經造出來了,現在運送前往焉支山。”
柳白笑眯眯得開口說道。
“與老夫說這些作甚?”
王翦略微皺眉,一副‘老夫年事已高,不管這些了’的模樣。
柳白依舊是笑:“千騎重甲,以韓信那小子的性格,不可能安穩呆在焉支山。”
“到時候有什麼動作,不還得是通武侯擦屁股...嗯...配合嗎?”
“小子想請老將軍修書一封,關照關照。”
說到這裡,王翦微微一怔,看向柳白,眼神之中多了些東西:“柳白,你為將不行,但是這養將之術,確實朝堂獨步!”
“罷了,老夫幫你!”
如今自己的兒子王賁就在代郡,掌管虎賁營。
柳白的意思,赫然是要堂堂徹侯策應韓信的軍事行動。
在軍伍之中,這種事簡直是不可能的。
但柳白厚著臉皮相求,實屬不易!
能對一個剛剛冒頭的小將關照至此,這柳白當真是盡了一切力量為韓信鋪路了。
“那小子多謝老將軍了。”
柳白喜笑顏開,趕緊行禮
他也怕呀!
雖說韓信這小子是兵仙,但這時候還沒經過歷練,萬一折損了...他柳白能心疼死!
通武侯王賁雖然莽了點,但在戰事上乃是大秦一流名將,有王賁策應,放心多了!
王翦‘哼’了一聲,而後便是趕緊離開。
他感覺柳白這小子‘用’他‘用’得有點‘順手’。
“柳相,懷真初入咸陽,此乃第一封奏疏,勞煩柳相帶回府中過目。”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