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笑收拾的很快,就帶了倆推車衣服,她很受寵,平日裡收到的衣服禮物數不勝數,這倆車對比起來只是九牛一毛。
三人結伴離開,管家老憨聞聲趕來。
老憨性子穩,臉上一直笑憨憨的,所以才叫老憨。
“二少爺,這是準備離開?”
“嗯,父親大人讓我去追求柳嫣然,倆地離的太遠,所以準備搬的近點。”
“二少爺在京都居無定所,是否操之過急了。”
“追求成功,就可以搬進皇女府,還請轉告父親大人無需擔心。”
“嗯,京都房價貴,老爺讓我轉交你十枚金幣,還望少爺做事盡心盡力,不要辜負老爺的一番心意。”
“那我就謝過他老人家了。”
韓銘笑著接過十枚金幣,彷彿珍寶的揣入懷中,道謝告別。
“等等,六小姐就沒必要跟過去吧!”
韓笑笑一口懟過去:“這你管不著。”
說著,三人就要離開,卻有兩道不合時宜的身子攔在他們身前,而他們身後,還有數十位僕從,所有人虎視眈眈的看著他們。
倆人正是韓家嫡子中的老三韓望龍與老五韓望虎,平日裡就與欺負庶子為樂,心狠手辣,還心胸狹隘。
他們有備而來,自然不會是打招呼,紛紛挑釁。
“老憨管不著,那三哥呢!”
“一聲不吭的離開,你還有沒有將你五哥放在眼裡。”
嫡子每個月都能領五十枚金幣的薪水,長期日積月累,積累了不小的勢力。
老三和老五可不比韓思辰那流離煙柳場所廢物,錢都用來招收門客。
韓笑笑自知不敵,而且就算被欺負了也沒處說理,嫡子欺負庶出本就是天經地義,咬牙道:三哥,五哥,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欺人太甚,小心我找爹爹告狀。”
“小六,我們是犯不著欺負你,但是韓銘這條野種,今天非要弄那種傻不愣登的早安禮,害的我們被父親責怪不懂事,已經侵犯了我們的利益。”
“你可以站著走,但是那廢物,必須跪著離開。”
早餐的事情,嫡子一脈在韓忌面前丟了人,他們倆就聯合起來,準備私底下找回場子,誓讓韓銘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
韓銘心中暗道不妙,這是朝著他來的,老三與老五各帶了四十多門客,都是三流水平。
表面上,倆人都在挑釁,實際上是拖延時間,給這些門客包圍我的時間。
等他們把我和小六包圍住,就成了貓捉耗子的好戲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擒賊先擒王了。
老三與老五異口同聲:“你不是懂禮儀嗎?我們的要求不過分,你今天朝著我們磕頭髮誓,以後看見我們兄弟倆,都要磕頭問好,我們就放過你……”
倆人越說越起勁,彷彿看見了韓銘跪地求饒,腳步嘚瑟,昂首挺胸的逼近。
他們準備等韓銘跪下磕頭的那瞬間,腳踩韓銘的腦袋,把他尊嚴徹底碾壓,讓他知道得罪嫡系的下場。
他們的話還沒說完,韓銘已經出動,充分展示了什麼叫人狠話不多,身形晃動,一拳打在了老三臉上,他的牙齒足足掉了三顆。
轟隆——
啪嗒——
隨後,拎著老三的衣袖,在其臉上猛扇倆巴掌,再將其丟給二胖:“二胖,老三的人若是敢對你們動手,你就拿老三威脅他們。”
老三怒喝:“賤種你敢。”
二胖可不怕老三的身份,前世他死牢都敢劫,可見對韓銘的忠心程度,早已讓他無懼一切,“啪啪”就是倆巴掌,扇在老三臉上,一腳踩斷其胳膊,讓他徹底失去戰鬥能力。
“喊誰賤種呢!你再罵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