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就這麼被一句“家父韓忌”,硬生生氣暈,等他緩過一口氣,隱隱約約聽見他們在談話,閉著眼,想偷聽一會。
二胖:“少爺,您這嘴太牛批了,那句家父韓忌,太帥了,我出去若喊一句家主韓銘,別人會不會也氣暈。”
韓銘:“少貧嘴,吃飯,吃完把後院的奴僕安頓一下,下次筍尖放點肉片啊!沒油吃的乾巴巴的。”
“明白,得肥多瘦少的家豬肉炒出油香,這個簡單,但是少爺,那些奴僕有不少漂亮的,要不要安排幾個侍寢。”
韓笑笑急忙擦嘴,站起來支援,舉雙手雙腳支援:“要得,多來幾個,二哥怕冷,晚上人多容易獸性大發。”
韓銘打趣:“不會用詞語就別亂用,那叫詩興大發,至於那些丫鬟,你給小六留幾個,其他的全帶走。”
“帶走?”
“對帶走,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那少爺怎麼辦。”
“我不有你們照顧嗎?”
韓銘不需要人照顧,因為他周圍有內奸啊!靠太近,容易暴露秘密。
該死,試探了好多人了,就是不知道誰是皇帝的眼線。
提督是一品官,比韓忌的宰相也就弱了二級,皇帝不可能放心交給韓家人,他身邊一定有眼線,而且不少。
到底是誰呢!真難判斷
特別是雲冰,韓銘這段時間試探了好幾次,最終得出結論,她這智商當內奸,皇帝能放心?
不是說雲冰傻,而是因為她所處的環境,是沒幾句真話的京都老陰逼團體,以雲冰的社會經驗,屬實有點不夠看。
……
等待片刻,發現韓銘等人嘮著家常,完全給李江忘記,眼看聊著越來越少兒不宜,這壞老頭頓時心生不滿。
他都快氣死了,你們看不見嗎?
叫個醫師也好啊!不要當看不見。
他好歹也是總督,死在這裡,你們難逃其責。
算了,總督算了個,韓銘來一句“家父韓忌”他就只能認栽了。
旋即,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李江虛弱的起身:“韓提督見笑了,本官有心臟病,不易動怒,方才多謝照顧。”
李江想要臺階下,韓銘偏要踩一腳,讓這老頭放尊重點,讓他明白這南海,他韓銘說了算:“什麼,李總督原來有心臟病啊!早說啊,方才我以為李總督突然睡著了,還以為您喝多了,就放一旁晾著,沒成想是病著,可否需要喊醫師。”
李江剛剛緩一口氣,就被氣了回來,一口氣,上氣不接下氣,對於這種感覺,雲冰深有體會。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招惹這老陰逼,人殺人從來不需要用刀,一張嘴狡辯是非,你就認命吧!
李江深吸一口氣,努力將煩惱拋之腦後,最好不要想什麼家父,什麼刺殺,他是總督,難不成還怕提督不成。
不對,韓銘與他初次相逢,為什麼一直針對他,他沒辦法還口,還不是那刺客的緣故,只要把真相調查出來,韓銘就沒借口了。
說辦就辦,李江朝韓銘拱輯:“本官為人清廉,下面有事,必是親力親為,所以積勞成疾,不礙事的。”
“倒是韓提督剛來南海就遭遇刺殺,是我的失職。”
“那你準備怎麼受罰。”
“本官准備幫您調查真相,定還您一個真相,給您一個交代。”
“不用不用,我都沒準備調查,今後我做事,證據就在那具屍體上,今後誰敢對我不敬,誰就是兇手,家父自然會給我一個交代。”
韓銘表情淡然自若,身為嘴遁界的天花板,他的辯論能力了得,不是區區總督可以比擬。
李江倍感壓力,他就知道韓銘沒安好心,啊!是哪個混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