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也不敢耽擱,迅速把侍衛服套在夜行衣外面,然後拔下頭上的珍珠髮簪放入懷中,其餘的飾品直接丟在地上。
解開頭上的髮辮,把頭髮盤成眼前侍衛一樣的髮髻。
就在她伸手拿眼前侍衛頭上的發冠時,門口傳來了腳步聲。
她迅速取下發冠戴在頭上,把兩個侍衛換了一個姿勢。隨後躲在一旁的藥櫃後警惕的豎起耳朵。
來人見進來巡查的二人久久沒有出來,裡面也沒有打鬥的聲音,以為他們對屋裡的藥物起了心思,便進來尋找督促。
他一邊喊著二人的名字,一邊邁步走了進來。
他一進來看到相對而立的兩人就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一幕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因為二人此時的姿勢著實有些辣眼睛。
二人相對而立,一人的手放在對面之人的胸口。
被襲胸的那個人身上外衣消失不見了,上身只著白色的中衣。
這一幕實在讓人沒眼看。
“嘶,你們這是搞什麼?”來人有些嫌棄的撇嘴,正要上前拉開兩人,就被從角落竄出來的鄭南衣點住穴道。
來人保持著伸手的姿勢站在原地,這時他才注意對立而站的兩人一動不動,只有用還能轉動的眼珠子求助他。
不想他根本沒察覺到二人的意圖,還步了他們的後塵後,先前被點住穴道的二人有些無助的閉上雙眼。
鄭南衣卻輕抿紅唇,笑著把後來人擺了一個加入他們的姿勢。
三人怒視著她,其中被二人襲胸的小侍衛更是面色通紅。
鄭南衣來此的目的都達到了,她心情很好的看著三個木頭人莞爾一聲。
“好了,沒時間和你們玩了,再也不見!”
鄭南衣笑著對三個難兄難弟揮了揮手,轉身整理了一下侍衛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
一開始門口的侍衛並沒有懷疑她的身份,但隨著她越走越近,門口的侍衛見她身後並沒有其他人之後立即提高了警惕。
“你不是老大!你是誰?”
鄭南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拔出從小侍衛那裡拿的刀,迎了上去。
雖然她進入無鋒之後一直都是學的劍法,但刀法她也不是不會,只不過沒有劍法那麼精通罷了。
用來對付眼前的幾個綠玉侍還是綽綽有餘。
她打倒攔路的幾個綠玉侍後並沒有在此耽擱時間,而是趁引起的騷亂範圍不大,尋找離開宮門的密道。
她身上的這身侍衛服,很給力。一路遇到大隊侍衛就躲著,來到密道之前沒有引起任何懷疑。
不過當她在牆壁上摸索密道開關的時候,被看守密道的兩個侍衛發現了行蹤。
那兩個侍衛也是謹慎,並沒有立即近身,而是從懷中掏出了示警的煙花朝著天上放了一下,隨著示警的煙花在天空炸響。
兩個侍衛才拔出刀向著鄭南衣衝了過來。
鄭南衣一邊按下密道開關,一邊從懷中掏出珍珠簪子,取下兩粒包裹著毒藥的珍珠,運氣向著二人丟了過去,想拖延二人的步伐。
兩顆珍珠一顆被其中一個侍衛用刀身擋了下來,一個珍珠在其中一人身上炸裂開來,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灰霧。
二人在看到珍珠炸開後散發著灰霧就知不好,立即抬手捂住口鼻,停下腳步。
鄭南衣見目的達成,轉身鑽進開啟的密道里。
在密道即將關上時,她的視線看到了滿臉黑紫倒在地上痛苦掙扎捂著脖子的兩個侍衛。
鄭南衣想不到寒鴉柒給她的劇毒這麼毒,不過瞬息時間,中毒的兩個侍衛就奄奄一息的倒在地上。
她只是想成功的逃離無鋒和宮門,從來沒有想過肆意殘殺無辜之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