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想起身卻起不來的青兒被突然出現在屋裡的拜月嚇了一跳。她剛剛修復好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一時間竟讓她有些呼吸不暢。
拜月發現了她的面色有些不對,這才注意到她被自己嚇到了。
為免好不容易救回來的人被自己嚇死,拜月上前一步抬手放在青兒胸前一寸處,給她傳輸一些法力,讓她的心跳趨於穩定。
青兒的心跳平復後,用清澈的目光望著面前的人。
“你是誰?”
“我是誰?”拜月愣了一秒,似乎是沒有想到青兒會這麼問。
他是誰?
拜月在心裡問自己,是是石傑人還是拜月?
不,他不是石傑人,石傑人早就死在了懸崖下,如今的他是拜月。
“拜月。”拜月如是說。
似乎是覺得躺在床上和眼前的人說話有些不舒服,青兒強撐著想要起身。
可由於躺了太久,她一個人實在做不到。
因此青兒向拜月伸出手,求助道:“你能拉我一把嗎?我起不來。”
拜月有些意外青兒對他的友好態度,他仔細觀察著青兒,從她的眼中只看到一片純澈,並沒有看到對自己的仇視。
終於意識到有哪裡不對,他在給青兒療傷時並沒有對她的記憶動手腳。
拜月抬手放在青兒的腦門探查她的識海,發現她的識海在當初的爆炸中受到了不可磨滅的傷害,以前的記憶全都沒有了,也幾乎不可能恢復。
怪不得她像是不認識自己的樣子。
拜月意識到青兒不是裝不認識自己,是真的不認識自己了。
他收回手放下了對青兒的戒心,神色如常的握住了青兒的手,拉她起身。
青兒藉著拜月手上的力氣坐起身,四處打量了一下週圍,有些好奇的發問:“這是哪?還有我是誰?”
拜月收回剛剛握住青兒的那隻手,攏入袖中。
“青兒,你叫青兒。”
“青兒?”
這個名字給青兒一股熟悉的感覺,所以她很快就接受了自己的名字。
“教主!”
離開的侍女端著托盤走到門口,托盤上是一身滿繡的苗服。
“嗯,小心伺候著,有什麼事情就喊我!”
拜月交代一句便抬腿離開了屋子。
他這趟過來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如今也該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侍女低著頭,恭敬的侍立在一旁目送拜月離開。
青兒的視線一直跟著拜月的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招呼門口的侍女進屋。
“哎,你快進來啊,站在門口乾什麼?”
侍女聽話的進屋,端著托盤來青兒身邊,把手中的托盤放在床邊,伸手扶青兒下床。
“夫人是要下床嗎?小卉來幫你!”
“夫人?夫人是誰?”青兒在侍女小卉的幫助下從床上下來,聽聞小卉稱呼夫人,有些疑惑不解。大腦一片空白的青兒如今實實在在的變成了一個問題寶寶。
“夫人就是您啊!您就是夫人。”
“可我不叫夫人,我叫青兒!”
“那您就是青兒夫人!”
小卉很有耐心的回答青兒的問題,一邊親力親為幫青兒穿衣。
“哦,原來我就是青兒夫人。”
青兒以為自己的名字叫青兒夫人。
小卉搖了搖頭,耐心的給她解釋,青兒是名字,夫人是尊稱。
“哦,那教主也是尊稱嘍?”
“不是,教主是我們拜月教的領頭人,所以稱呼教主。”
說起拜月教主,小卉眼中滿是狂熱,拜月教中的教眾都是拜月的腦殘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