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卓自那日見識了羅真人的千里一劍和雷雲滾滾之後,便時常回想起來,心中倍感壓力,卻又無比嚮往。
如他所料不差,那羅真人應該就是意與神合或者在此之上的境界,可是程卓對此全無想法,不免萌生前去請教羅真人的想法,只是這個想法剛冒出點苗頭就被程卓掐滅。
程卓搖了搖頭,這前腳把人家徒弟打成重傷,後腳上門就上門拜訪。雖然人家確實是得道真人,可泥人也有三分火,還是再過段時間吧!
程卓低頭沉思,卻又想起一人,當即起身,直奔梁山而去。
……
“大哥。”
程卓來到梁山,直接衝來到聚義廳,見廳上只有林沖一人坐在上首,連忙大喊,“大哥。”
林沖急忙起身,見程卓如此匆忙還以為出了何事,開口道,“兄弟莫慌。可有危難?”
程卓聞言一愣,卻是明白林沖想岔了,忙說道,“多謝大哥憂心,小弟並無危難,只是有事困擾,實難想通,卻是來找哥哥,看看能不能尋個答案。”
“哦?”林沖不由奇道,“還有何事竟能難住兄弟你?”
“哈哈。”此時廳外卻是傳來大笑之聲。
程卓連忙看去,卻是走來一個和尚,正是魯智深。
“智深哥哥也來了。”程卓連忙抱拳道,“小弟一時心急,卻是忘了哥哥。”
“哈哈。”魯智深走進大廳,說道,“這段時間江湖上都傳遍了兄弟你押運生辰綱的事,灑家倒是想像你一般行走江湖。”
程卓擺了擺手,“哥哥莫要玩笑。”
卻見魯智深又接著說道,“只是兄弟如此為那些大官奔走,卻是不免被江湖上一些宵小小視,也有些不好的言語傳出。”
魯智深坐在一旁,開口道,“他們說這生辰綱本是不義之財,江湖好漢就應該劫富濟貧。又說你是那奸相的走狗,這才替他跑腿,送生辰綱。”
程卓聞言大笑道,“不過一群蠅營狗苟的潑賊,只會在那逞口舌之利。那生辰綱本就是梁中書搜刮民脂民膏送於蔡京的,被那些賊人搶去,梁中書只會再刮一次,再盤剝百姓一層。說是劫富濟貧,可又有何人將搶來的錢財散於百姓,不還是進了自己的口袋。”
程卓說著站起來,道,“這群人若真有本事,怎麼不去殺了那梁中書,衝上汴京,去拿蔡京人頭。”
“哼!”程卓冷哼一聲,說道,“那些人不過眼饞這樁子事,便想這些腌臢話語來汙了我們的耳。”
林沖也是說道,“兄弟不必上火。此番上山,所為何事。”
程卓拍了拍腦袋,笑道,“我這著急上火,卻是有一事忘了告訴哥哥。”
林沖只是在笑,說道,“何事?”
“高俅不會再對我們出手了。”
程卓看到林沖變了臉色,開口道,“此次押送生辰綱,面見蔡京後,我便提了一嘴我們與高俅的事,他老人家卻是幫我們解決了這個麻煩。”
林沖陰沉著臉,看著聚義廳上大大的義字,想著被那高俅害得落到這般田地,開口道,“就這般?”
程卓緩緩說道,“也不怕哥哥生氣,那高俅早已把我們忘記,對他來說,我們這些人不過螻蟻。就連高強那廝被我廢了之後,也早已被高俅拋棄。”
“哼!”魯智深卻是不忿道,“讓他害得哥哥如此,就這般饒過他?”
“自然不是。”
程卓開口道,“只是如今我們也沒有資格去動他。待到他日,那老賊落於我等手中,自然由得哥哥炮製。”
“唉!”林沖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又如何動得了他?那日在白虎節堂,堂上官兵能人眾多,叫我難以抵抗。如今我等雖有點人馬,可又如何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