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淮南,程卓便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畢竟這裡是梁山和威武鏢局並未開拓的地方。
更何況飛虹如此顯眼,如同訊號彈一樣招呼著各路歹人快來打劫。
幾人來到客棧,楊志與程卓說道,“先在此處休息片刻,再儘快趕到下處。”
程卓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儘量趕在日落前到達另一處城鎮,不然晚間若是與人交手,太過被動。”
楊志點了點頭,便與程卓一起商議接下來的行程。
程卓改變了來時所定之路,改從淮南東路徑直南下,去往淮南西路,在淮南西路東側行走,之後便在江南東路轉水路,直到江州。
好在此行尚未深入王慶所領的淮西之地,他那地方尚在是淮南西路深處,只是從其領地周邊略過。
程卓不想在此處多做逗留,吃了點東西便趕往另一地。
一行人在路上風馳電掣,帶起一路煙塵。
“籲!”
程卓拉停飛虹,在地上留下一道黑煙,隨即翻身落下,走到路邊酒肆。
幾人喝了兩口酒,提了提神,楊志趁著這會休息的功夫,朝小二問答,“這最近的城鎮在何處?”
小二放下酒罈,說道,“這位客官,此地離最近的宿州還有二十里。”
程卓點了點頭,與楊志相視一眼,立馬起身,付了酒錢,出門狂奔而去。
二十里地,今晚之前還是能趕到的。
這般晝行夜伏,行近一旬有餘,總算有驚無險的走進淮西,還差點距離便可抵達江南東路。
楊志騎著馬走在程卓身邊,問道,“太保,還有多遠,可需要我放出化身前去打探一番。”
程卓搖了搖頭,說道,“前面是無為軍,我們進城去,過了此地,當無憂矣。”
楊志嘆了口氣,說道,“總算可以緩口氣了!這些時日日日奔行,可累死我了。”
身後的弟兄們聽得這般言語,也是連連喊累。
說話間幾人進得城來,程卓笑道,“無事,剩下的路就好走了。今晚弟兄們好好休息一下。”
幾人就在城邊找了處酒店休息,正商量著該如何走水路。
程卓卻聽到一陣響動,只見隔著老遠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人。
只聽一人說道,“黃通判,小人弟弟就仰仗通判了!”
那黃通判戴著一頂花帽,似笑非笑的面容透著幾分邪氣。
黃通判說道,“在下只是一個在閒通判,既然這位兄弟瞧得起,我便去走一遭。”說著便將桌上包裹往桌下一收。
程卓看在眼裡了,卻是對這接下來的路程有了把握。
楊志看著程卓的樣子,低聲問道,“太保,可有異動?”
程卓搖了搖頭,暗中指了指那邊兩人。
楊志這才仔細去聽,只是半晌也沒聽個什麼意思。
便與程卓說道,“太保可是認得這人?”
程卓笑道,“此人無為軍中人人識得,名叫黃文炳,雖是罷閒通判,可心裡只要害人,慣行歹事,無為軍都叫他做黃蜂刺。”
楊志聞言一愣,接著說道,“這般歹人,太保不可相交。”
程卓卻是如同沒聽到一般繼續說道,“這無為軍中還有一人,喚做黃文燁,與這文炳是一母所生二子。這黃文燁平生只是行善事,修橋補路,塑佛齋僧,扶危濟困,救拔貧苦,那無為軍城中,都叫他黃佛子。”
“哦?”楊志奇道,“這同胞兄弟怎這般差別,太保可是要去拜訪這位黃佛子?”
程卓卻是搖了搖頭,笑道,“我想找的正是那位黃蜂刺。”
“什麼?”楊志驚呼一聲,卻被程卓所阻。
還不等楊志說話,程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