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程卓與魯智深拜別岳飛一家,出了內黃縣便繼續朝西走去,此地離華州還有近千里路途,兩人倒是沒那麼著急了!
不知過了第幾座山,兩人走在路上,程卓指著前面的草屋,說道,“兄長,不如去歇歇腳吧!”
魯智深自無不可,點了點頭,兩人便朝著不遠處的酒肆走去。
這路邊小屋雖是破舊,但是做個酒家,給過路的客人買點酒,吃個飯卻是正好!
兩人來到屋前,將坐騎系在樹上,找了個桌子便坐下。
“小二,給灑家上酒,再來兩斤肉!”
“哎!”小二將汗巾搭在肩上,忙不迭地過來給兩人擺碗倒茶,笑道,“大師父稍座,馬上就來!”
等到飯菜上齊,兩人便享用起來,雖說是路邊小店,可這味道卻是不錯!
陣陣肉香將路邊的一個頭戴兜帽的漢子給引了過來!
“店家,快給我上酒肉來!”
“來了您嘞!”小二趕忙擦桌倒水,“稍坐,馬上就來!”
“啊!”
這漢子拿著拳頭大塊的羊肉幾口就下了肚子,那酒更是灌的,看這模樣好似許久不曾吃過了飯一般!
程卓與魯智深和這人相比,倒是顯得優雅起來!
這人三下五除二就將飯食吃完,起身抹嘴就要走!
“客人!”店小二急忙走出來攔下。
“您還沒給錢呢!”
“不是我不給,實在是後面人追的緊!先讓我走,下次還你!”
說著大漢就掙脫小二拉扯,大步往前跑去。
只是還未走遠,便是被山路上飄出的一路人馬攔住。
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人馬,店小二急忙往回趕,那漢子很是無奈!
“兄弟,你這是何苦來哉!”
一人手拿一根鐵棍,攔在那漢子身前。
“你不答應,今天可不好走!”
見這方熱鬧,正在飯桌上的兩人也不由得來了興趣。
“這是在劫道?”
魯智深將肉放進嘴裡,看著前方的場景不由好笑。
他早已不幹這種丟份的事了,只是再見這種場景,不禁感到有些熟悉,想來一切還恍如昨日!
程卓也是搖頭失笑,端著酒碗看戲一般地瞧著前面。
那手拿鐵棍的漢子之後又走出來一個手拿長矛的漢子,朝著那位吃白食的漢子說道,“你索性是要上山落草的,為何就不能在我們抱犢山留下?做大頭領不好嗎?”
“兩位言重了!”
那吃白食的漢子拱手道,“兩位盛情在下心領,只是在下身上揹著人命官司,還是走遠些好!在下已有去處,兩位何必強留!”
“哎呀!”那拿鐵棍的漢子見這人好壞不聽,罵罵咧咧地喊道,“兄弟啊,那梁山有什麼好的?還要你走這老遠!”
“嗯?”
這邊吃飯的兩人頓時皺起眉頭,怎麼說到梁山了?
程卓卻是心裡一驚,抱犢山?莫不是他們仨?連忙將系統掃描功能點開。
“果然是他們!”
“唐斌,真罡境初期。”
“文仲容,抱犢山首領,外顯境後期。”
“崔野,抱犢山頭領,外顯境後期。”
魯智深如何聽得這幾人說梁山不是,猛地站起身來,高聲喊道,“嗨!你個撮鳥,怎敢暗地裡說梁山壞話?”
程卓也開口說道,“別人既不願意,又何必強求?”
“嘿!哪來的大和尚?”
崔野連忙棄了唐斌,提著棍子就朝魯智深走去。“敢管爺爺的事!”
見此情形,唐斌大步一晃便來到崔野身前,一手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