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如同烈焰一般的戰氣朝著宋江迎面砸來,以宋江不過凝練戰氣的境界如何擋得住,危急關頭,身後那年輕將軍出手了。
那位將軍單手虛拉,一把戰氣長弓在手中凝聚,接著一道亮銀色箭矢憑空出現,那將軍大喊一聲。
“著。”
如同流光一般的箭矢徑直射中秦明下劈的狼牙棒之上,紅色戰氣被一擊擊潰,秦明倒飛出去。
那位年輕將軍幾步來到宋江身旁,問道,“哥哥無恙否?”
“賢弟神箭。”
宋江驚魂未定,大口喘著粗氣,這才說道,“秦將軍,為何出手啊!”
秦明大手一揮,那股箭勢被他強行破解,狼牙棒往地上一杵,嘶聲吼道,“宋江,你個狗孃養的,為何讓鄭天壽害我,扮作青州軍士做些殺人勾當?”
“將軍誤會了!”宋江連忙解釋道,“小可只是讓鄭天壽兄弟去接將軍家人。”
“你還來蒙我。”秦明怒吼一聲,也不聽宋江辯駁,舉著狼牙棒就要打。
“將軍且住。”一把銀槍架住狼牙棒,接著將秦明壓退兩步,正是那年輕將軍。
秦明奮力抵住狼牙棒,周身戰氣越發洶湧,漸成烈火滔天之勢。
秦明咬牙開口道,“花賢弟,你何故這般與我作對。”
這將軍不是花榮又是何人。
花榮長槍之上戰氣湧動,又將秦明擊退兩步,正要開口,但是敏銳的靈覺察覺到有人在外偷看,當即將長槍往地上一杵,朝著門外喊了一句。
“何人窺探?”
接著轉身虛手一拉,又是一道流光箭矢射出。
話音未至,箭已先到。
程卓已在外看了許久,曉得這位年輕將軍必然是花榮無疑,畢竟這個檔口能跟在宋江身邊的年輕高手也就是花榮了。
既已知道花榮身份,程卓可不敢小覷這飛來之箭。
程卓流轉周身氣罩,將這光箭擋在身前,隨後萬道森羅運轉,將其吸收。
花榮正要再射一箭,程卓急忙開口,“花知寨且慢動手,我非歹人。”
既然已經被人發現,程卓也就不藏了,當即飛身而下。
看到程卓,秦明連忙上前來說道,“兄弟來得正好,鄭天壽為你所擒,你來說,那王英是如何做的。”
程卓還沒開口,宋江就已走上前來,笑道,“久違了,太保。”
秦明一時愣住,忙問道,“兄弟,你們認識?”
程卓點了點頭,說道,“當日一別,不曾想今日卻在此相逢。宋押司,別來無恙。”
“不敢不敢。”宋江忙躬身說道,“小弟如今戴罪之身,可不敢稱押司。”
宋江還想說話,程卓卻是不理,而是轉身向著花榮拱手說道,“在下程卓,見過花知寨。”
花榮連忙拱手,歉聲道,“原來是神威太保當面,江湖上多有太保事蹟,不想今日相見,方才小弟不查,一時情急,還望太保恕罪。”
程卓說道,“花知寨如此身手,在下佩服。只是方才秦將軍所言皆為真,花知寨莫要為人欺騙。”
花榮還未開口,宋江連忙朝秦明說道,“將軍休怪,昨日因留將軍在山,堅意不肯,卻是小可定出這條計來。叫小卒似總管模樣的,卻穿了足下的衣甲、頭盔,騎著那馬,橫著狼牙棒,直奔青州城下,點撥紅頭子殺人。小可也是愛將軍心切。”
不說這話還好,秦明聽著這宋江言語一時怒火中燒,紅著眼睛吼道,“你一逃躥到此的囚犯,我堂堂統制要你來愛?你愛我就要我前途盡喪,抄家滅族嗎?你使這般絕戶計,還敢說愛我?”
秦明說著說著就舉起狼牙棒要殺人,花榮急忙來攔,“將軍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