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唉!”
程卓聞言嘆了口氣,昨日見到祝朝奉時他便知道祝朝奉命不久矣,可也沒想到這般突然。
“祝龍兄弟!”
程卓走下臺來,“你且先回去置辦祝莊主的葬禮,至於其他事之後再說!如今咱們已是一家,有何需只管開口!”
“多謝寨主!”
祝龍只是拜了拜,很快便轉身離了梁山,畢竟祝家莊現在還有一堆事需要他。
祝龍走後,日頭漸起,梁山之上又來幾波人馬,正是李扈兩家!
李應與扈太公,扈成三人當先,身後約莫還有兩千餘人!
看來祝彪鬧了一番,對兩家的傷害著實不小!
“寨主”
“賢婿!”
程卓朝幾人拱了拱手,又朝扈太公拜道,“岳父,總算把您盼來!”
“哎!”
扈太公擺了擺手,“賢婿莫要笑話我了!早知今天,我就該早早地來山上,何必又有這些事情!”
程卓忙道,“現在也不晚啊!”
扈三娘上前來與扈太公扈成說話,程卓轉頭看向李應。
“寨主,日後還望多多照拂!”
“莊主這是哪裡話!來了上山那就都是兄弟!”
說著程卓便將幾人引進聚義廳,又和一眾兄弟說了一番。
對於三莊到來,弟兄們自然歡喜,畢竟這也是增加梁山實力的好事!
待眾人見過後,程卓便開口道,“稍後我們一起去給祝莊主上炷香吧,畢竟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鄰居,也算相識一場。”
“唉!”
扈太公嘆了口氣,“當初我們幾個在那獨龍崗上何等意氣風發,如今,祝朝奉那老傢伙竟然走了?唉!”
“父親!”
扈三娘趕忙上前安慰幾句,扈太公也只是一時感傷,很快便釋懷。
畢竟,這人啊,英雄豪傑也好,販夫走卒也罷,最終都不過一捧黃土!
……
鄆州城,任森回到了闊別已久的鄆州,躺在床上尚在夢中。
他還以為會在梁山一直關著,直到梁山被朝廷大軍攻破,不過那個時候他應該已經被程卓斬了!
“任將軍,總管大人急召!”
任森忽地從床上蹦起,整理了一下衣裝便拉開房門。
“徐大人在哪?”
來人忙道,“總管大人正與顏將軍李將軍在府衙商議公事,特派小人來請將軍!”
“好!帶路!”
鄆州府衙內,徐槐正與鄆州、濟州和濮州的官員商討如何攻下樑山。
帳下的顏樹德、李宗湯兩位將軍靜靜地侍立在廳中,鄆州太守則坐在徐槐的身旁。
徐槐面色嚴肅地開口道,“諸位,梁山勢力強大,我們不能掉以輕心。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眼下樑山大軍雖未犯境,卻不得不防!”
“哼!”
顏樹德冷哼一聲,朝兩位兵曹問道,“為何只見兵馬,兵馬都監為何不來?”
濟州兵曹忙道,“都監身兼守城之職,如何輕動!”
“好了!”
徐槐抬了抬手,“當務之急是如何攻打梁山,其他事之後再議!知府大人,糧草準備地如何?”
王知府連忙回道,“徐大人放心,五萬石糧食已在府庫!”
“好!”徐槐點了點頭,又朝一邊看去。
一旁鄆州的兵曹也連忙說道,“一應攻城器具也準備妥當,另有五百條快船,以做上島之用!”
王知府自然不會像那兩個兵曹說些喪氣話,徐槐麾下兵馬雖說多是從汴梁帶出來的禁軍,可他鄆州的兵馬也都編入其中。
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