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扈三娘如此堅決,扈太公嘆息一聲,“女兒啊,你要知道現在的局勢並不容樂觀,如果嫁給程卓,恐怕會面臨很大的風險,你以後的日子你考慮過嗎?”
扈成也勸道,“妹妹,我等並非嫌貧愛富之輩,可梁山如今的情況你要清楚。保不齊旦夕之間便是抄家滅族之禍!若是一日大軍來襲,這不光是關乎你個人的未來,還涉及到整個扈家莊的安危。”
如此言語,扈三娘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說,只是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兩人。
扈太公嘆息一聲,緩緩起身說道,“女兒,當初將你許配祝彪,造成之後諸多事情,已是我這個做父親的大不稱職!如今這樁婚事又到了這個地步,…”
扈太公瞧見扈三娘這個樣子,本欲再說,可看著眼前近乎執拗的閨女,那泛紅的雙眼,只能嘆息道,“你意如此,為父自然不攔你。只是如今這個局面,梁山哪還有功夫結親?”
扈三娘這才轉顏一笑,叫來一個僕人,吩咐道,“你去梁山傳個話,本姑娘敢嫁,神威太保敢不敢娶!”
……
“你家姑娘真如此說?”
程卓高坐首位,朝著下首來自扈家莊的信使笑著說道,“可還有何事?”
信使拜道,“小人等著寨主口信,這樁婚事還算不算數!”
“算,怎麼不算!”
程卓還沒回話,魯智深就搶著說道,“灑家把話撂在這,天王老子來了都不行!”
阮小七史進這些弟兄更是叫喊起來,“哥哥,這個嫂嫂咱們弟兄認了,還是快快把嫂嫂請上山來吧!”
程卓抬了抬手,這才與信使說道,“你回去告訴老太公,一切按原來的辦,我一定按時到!”
“哎!這才像樣!”
兄弟們頓時起鬨起來,程卓這時點來一個嘍囉,吩咐他將信使送下山去,與眾人說道,“如今這種時候,我梁山大辦一場,也讓那些等著看咱們笑話的看看,我梁山到底怕不怕!”
話雖如此,但程卓少不了要安排一番。
若是真要有不長眼的敢人來攪局,那程卓保證,就是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他!
“卞祥何在!”
一高大漢子放下酒杯,走出人群來。
“小弟在!”
“著你領一千軍士,前往扈家莊守衛幾日,到時護衛送親隊伍,莫要讓宵小作亂。”
“是!”
程卓又轉頭朝武松看去,“武二哥,這次少不得也要你走一趟!”
武松趕忙起身笑道,“這是份內之事。”
兩人當即領軍,直接乘船往扈家莊而去。
那信使回到扈家莊,趕忙拜見扈太公。
扈太公趕忙問這人,“怎麼樣?”
信使說道,“寨主口信,一切照舊!”
扈太公撫須沉思,片刻之後才讓信使下去領賞,隨即轉頭和扈成說道,“趕忙派人守住各處關口,以防不測!”
扈成還未說話,門外便有一人闖進來。
“莊主,外面有大軍來了!”
“什麼?”
扈成驚呼一聲,“可看清來人?”
那人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是打著梁山的旗號!”
扈太公與扈三娘等人對視一眼,當即說道,“走,去瞧瞧!”
來到莊門城頭上,便見一片黑甲軍士,在扈家莊外站定,為首兩人皆是高大威猛。
扈成瞧了一眼趕忙說道,“父親,是梁山的步軍頭領打虎武松和馬軍頭領卞祥,之前在梁山之上都見過!”
扈太公這才說道,“程卓怎麼把這兩人派來了?走,下去見見。”
待幾人走出門來,武松與卞祥見了扈三娘,趕忙領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