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沒羽箭張清,他靠著一手飛石絕技,守護一方!
見到董平這般模樣,張清趕忙說道,“兄長莫慌!傷可痊癒?昨日哥哥那般模樣可嚇著小弟了!”
“唉!”
董平嘆了口氣,說道,“我身上之傷無礙!可我這口惡氣不出,直讓我心火焚身!”
“到底發生何事了!”
董平這才緩緩道來,只是被他一番言說,意思可就變了!
“我前幾日抓了一個賊寇,不想引來了那廝頭領,那人與我鬥在一起,哥哥我不是對手,被那賊人把人救走,哥哥我還落得一頓羞辱!我本想出兵討伐,可我力有不逮。你我二郡守望相助,哥哥特來相求!”
張清聞言色變,大罵出聲,“好狗賊!哥哥,且等我點齊兵馬,這便去剿滅了那夥賊人!”
張清立刻便與趕往兵營點兵,只是這番折騰,終是讓東昌府太守知曉了此事。
那太守初聞此事還以為賊人犯境,聽得下人相報方才知曉,只是兵馬大事,如何輕動?
這便差人請董平前往商議,張清也被叫到場。
二人來到太守府,董平一臉急切,“大人,梁山好漢勢大,我們不能再拖延了,現如今梁山尚未有所防備,我等一擊中的,豈不快哉!”
東昌府太守卻不屑一顧,擺了擺手道,“董都監,你這是急功近利。梁山好漢豈是好相與的?我早已探聽清楚,那山寨之上首領程卓,乃是太師跟前的紅人,更是白身!麾下雖有幾個強人,可他梁山財帛何其豐富,只需一筆錢財,多大的事也就過去!那山上人馬數萬,頭領也有數十人,如今將軍想就這樣打過去,無異於以卵擊石,不妨暫且關望,再做打算。”
張清聽到此言,一臉愕然,忍不住道,“梁山竟如此強勢?豈不是自找麻煩?只是這周邊州府怎生沒有動靜!”
“哼!”
董平卻不以為意,怨氣沖天地說道,“兄弟怕是不知道,那梁山專門撈取富貴人家的錢財,那賊首更是和朝廷大員打得火熱。在那水上辦了個好大一座水城。如果此時我們不能痛擊他們,還等什麼時候?日後只怕再難成事!”
“還不是你自己惹的禍事!”
東昌府太守也只能暗罵一聲,面上卻是笑道,“董都監莫要著急,我們需謹慎行事,如若開戰,萬一引狼入室,連累了無辜百姓,豈不是虧大了嗎?”
張清一向以護守百姓為職,聽到此言,深有同感,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守大人所言甚是,我們不宜輕舉妄動,若是傷了百姓,其罪甚大!。”
董平聽了這些話,已經難以控制內心的怒火,厲聲說道 “兩位若是膽小,在下自去便是!”
太守立刻開口道,“董都監,如今局勢緊張,不宜有動於衷。我們應該靜觀其變,等待更為適宜的時機。”
太守不想鬧僵,這才好言相勸,三人在此處僵持不下,直到深夜時分,才各自散去。
只是張清離去之後,卻有一人將董平又請了回去。
董平走暗道再次回到太守府,太守仍舊等候在此,董平一頭霧水,這才說道,“太守叫在下前來又是為何事?”
太守見了董平這模樣,心中暗罵,“真是沒腦子的莽夫,有此人在,東平府百姓可有的罪受了!”
“哈哈!我的董都監啊!莫要著急,正要小心行事才是!”
董平這才意識到,莫非這太守也有意打梁山,只是在張清面前不好表現出來?
只聽太守又說道,“那梁山如此豪橫,全賴那寨主程卓一身本事,又在太師面前討得歡心!你我若是能取而代之,何愁官運不通!”
董平也顧不得許多,只要能出口惡氣,怎樣都行!
董平連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