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骨瘦如柴,雙眼內凹,哪還有半分人樣!
只是張橫神志倒是頗為清醒,先拜謝程卓前來相救。
程卓倒是問道,“當初可是我將你擒獲,你不恨我?”
張橫搖了搖頭,“經此一番,方知一切皆有因果!若無我當初在江上犯下的累累血債,何至於此!”
程卓聽著都不由得一愣,若不是看著這人確實是張橫,他都要以為這是不是旁人冒充了!
程卓感嘆了一句,“沒想到你入獄一遭,竟有此感悟,看來前途不可限量。梁山之上如今有一位花和尚魯智深,你或可以去找他學學!”
四人說著便朝外走去,與樂和一同回返登州。
……
而在登州外的酒家,解珍解寶已經平復了心情。
孫新準備了一桌美食,迎接回家的解珍解寶兩兄弟。
而在酒桌上,解珍解寶兩兄弟自然要談起了自己的經歷。他們加入了梁山之後,在外也算久經戰陣,如今也成為了威遠侯程卓麾下的大將。
聽到兩兄弟的事蹟,孫新不由得心潮澎湃。
他一直在這個小村上經營酒家,原本覺得自己的一生也就這樣了。可如今看著這兩兄弟在外風光,心中頓時癢癢起來!
顧大嫂只是在一旁與兩兄弟說話,聽著兩人侃侃而談,與當初迥然兩異,不禁笑道,“你們倆如今是真出息了啊!”
解寶笑了笑,與哥哥又敬了姐姐姐夫一碗,一直喝到晚間才散去。
晚上躺在床上,顧大嫂就在孫新身邊,如何能看不出了孫新的心思?偷笑著說道,“怎麼,閒不住了?”
孫新翻了個身,看著身旁的妻子說道,“你說我也算軍官出身,這每日在這酒家無所事事,你看解珍兩兄弟如今都闖出來了,讓別人瞧見,豈不笑話我?”
“我看誰敢!”
顧大嫂依舊那般兇悍,“誰敢胡言,看老孃不撕了他的嘴!”
可轉頭就與孫新說道,“想來你已有打算,我不攔你!只是你若要去,需帶著我一起去!”
“當真!”
孫新從床上坐起,大笑道,“夫人真乃賢妻!”
“湊性!”
顧大嫂白了孫新一眼,拉了一把,夫妻倆這才相擁著睡去。
次日,孫新又安排了一桌酒席。
解珍笑道,“姐姐姐夫,每日這般安置我倆,是在是破費了!你看這,兩日酒店都沒開門。”
“我們還說這種話幹嘛?”
孫新笑了笑,又看了顧大嫂一眼,一時間不知怎麼開口。
解珍將孫新猶豫的模樣瞧在眼裡,還以為孫新有什麼難事,趕忙問道,“姐夫可是遇到什麼事了?”
顧大嫂白了一眼孫新,笑罵道,“哪裡的事!是你姐夫想把這酒店關了,帶我一起去投奔你們。他不好意思開口!”
“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解寶拍桌而起,大笑道,“程卓哥哥為人仗義,況且就在登州,今日我和大哥就帶姐夫去找哥哥!”
“莫急!”
顧大嫂連忙安撫解寶,開口道,“我和你姐夫已經商量好了,如此孤身前去總是不好,還是要一份投名狀才好上山!”
幾人正說著,門外傳來呼喊聲,“老弟,叫哥哥來有何事啊!”
孫新起身笑道,“我大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