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

“不，我們看到了。”流水接話道。

“好了，該做你答應好的事情了，我會限制你的記憶，能不能醒來就看你自己了。”

流水?失憶。

“那你這可算是增加了不少難度。”

“這點難度都克服不了的話，你也好意思說愛情高於一切？”流水不屑道。

“那就看著吧。”

……

“你輸了，男孩又沒有選擇愛情。

我沒輸，女孩還堅守著。”

……

“你又輸了。”

“我沒輸。”

……

到底什麼時候，這個煩人的女孩才能放棄。

祂實在是憤怒，因為祂們選定的考察人物是林天，所以紅衣已經輸了。

但紅衣說寧月影也算是重要的考察目標，所以祂沒輸。

流水不想輸，即便輸給紅衣也不會有什麼不好。

但能贏為什麼要輸呢？

……

“300次了，她還是沒有想起她是誰。”

“每次那個男孩在第一回合就受到了嚴重的精神創傷。”

……

“稍微好點了，至少每次第一回合不會太過狼狽，但第二回合還是一樣。”

……

“1300次了，她還是沒有放棄麼？這小姑娘是真的有毅力。但問題是那男孩就是一攤爛泥，扶不上牆。”

“又死了，真是的。”

“紅衣，我好無聊啊，來陪我喝茶。”

“又沒到第二回合，我過去幹什麼？”

“明明賭約是我們兩個的，你卻天天偷懶。”

“是你要駁斥我的理念，又不是我。”

“好吧，好吧。哈欠──”流水無奈伸了個懶腰。

儘管祂沒有腰也沒有手。

但又有誰能管祂呢？

“一千三百一十三次了，你怎麼還沒有放棄？”流水真的惱了。

祂直接把白髮紅瞳的寧月影叫回到流水茶莊。

“不會放棄的。”

“那我滅了你。”

“你惱羞成怒了？我記得你們這是理念之爭。”

“夠了！滾回去趕緊把這次的林天弄死。”

“你們這群畜生，就為了你們一個賭約，我親眼見他死了一千三百一十三次。”

白髮紅瞳的寧月影終於忍不住了。

“哦，那又如何？你以為你有談條件的權利？”

“那個系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利用規則做了它，可能它對你來說不算什麼，但你也不是什麼造物主。”

“我不是造物主又如何？”流水滿不在乎道。

紅衣也只是祂朋友，並不能約束祂。

“這樣，就夠了。”

“你這句話已經說了一千三百一十三遍了，我聽都聽膩了。”

是的，寧月影每次都會找到一點線索，不斷攻略，不斷前進。

“總會有個頭的。”

……

“一千三百一十四次，一生一世，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吧？”流水在問紅衣，儘管紅衣並不在茶莊。

“應該是吧，如果這次她還是沒成功，你就抹去她所有的記憶吧。太累了，她已經很努力了。”

“你要認輸？”流水沒想到紅衣會放棄自己的理念。

“我又不會放棄自己的理念，頂多輸給你一次賭局罷了。”

“男孩永遠認為女孩的生命比他重要，可又何曾想過，他們的愛情才是最重要的。”

“沒有愛，哪來的一切？”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