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察覺到了涼風的意圖,第一時間攻擊涼風,鎖鏈嘩嘩做響,鎖鏈上的利刃射向涼風。
“小心啊!”閆曼大喊著提醒涼風。
“果然,總要給我找點難度。”
涼風手中的繽紛棒球棒甩動,打飛利刃,接著涼風一個加速,瞬間來到了短槍旁邊,隻手撐在地面,一個翻身將短槍抓在手中。
屍體鬼見到涼風手握短槍,意識到了危險,瞬間警惕起來。
然而接著涼風就突然消失在了原地。
閆曼和屍體鬼都是一愣,但緊接著閆曼就看向了屍體鬼的方向,只見涼風竟然出現在了屍體鬼身後,手中的短槍對準了屍體鬼的腦袋,狠狠刺下。
【閃爍】!
在這裡,涼風可以做到無消耗閃爍!
受死吧!
然而這時鎖鏈上的利刃划來,直接切斷了涼風短槍的槍尖,讓涼風的表情一陣錯愕。
這都可以?
屍體鬼明明都沒察覺到自己的位置,竟然就能準確阻攔自己的攻擊?而且在剛剛的爆炸中都沒毀掉的短槍竟然被鎖鏈上的利刃輕易切斷。
涼風的目光瞬間就掃向了閆曼的方向,眼神有些幽怨。
差點忘記了,與自己對戰的不是屍體鬼,而是閆曼。
閆曼覺得槍要斷?
屍體鬼也反應過來,第一時間轉身。
然而涼風卻沒有因為槍尖掉落而停下動作,反而手中猛然發力,在屍體鬼轉身的瞬間,沒有槍尖的短槍直接插進了屍體鬼的脖子中。
噗呲——
一股漆黑的液體從屍體鬼的脖子中噴射而出,落在了涼風的左側臉頰上,液體中帶有的鬼氣想要侵入涼風的身體,然而涼風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屍體鬼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著,好似癲癇一般,但是它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小,體內洩露的鬼氣猛然爆炸,好似迴光返照一般,屍體鬼對著涼風的手臂就是一爪子,將涼風拍的滑向一側。
同時屍體鬼身上的鎖鏈宛如毒蛇,刺向了……閆曼。
就在閆曼絕望地時刻,涼風的身影出現,徒手抓住了鎖鏈上的利刃,死死地握緊,沒有鬆手。
利刃刺入了涼風的手,然而卻沒有出血。
或許閆曼覺得利刃會切掉涼風的手,然而涼風卻覺得自己不會受傷。
兩種意識疊加在一起,就造成了利刃在傷到和沒完全傷到的兩個狀態之間。
終於,屍體鬼到了極限,它噗通一聲跪下,趴在地上,化作一灘腐臭的爛肉。
而刺向閆曼的鎖鏈和利刃,也徹底失去了力量,落在地上,化作遺具。
涼風鬆開手,他的手沒有受傷。
“活,活下來了?”閆曼自語。
涼風起身,側著頭看向閆曼,“你本來就活下來了。”
閆曼的意識恍惚了一下,在屍體鬼死去的瞬間,那些還沒完全回想起來的記憶徹底浮現在閆曼的腦海中,讓閆曼回想起了一起。
這裡是老家的大院。
宗祠下被祖宗壓制著一隻屍體鬼。
自己念初中時屍體鬼掙脫壓制,正好遇到了單獨聯絡家傳槍法的自己。
宗祠倒塌,自己在與屍體鬼的殊死戰鬥中,成功用斷了槍尖的短槍幹掉狀態極差的屍體鬼。
但屍體鬼的臨死反撲,讓利刃刺入自己的身體,然而自己大難不死,反而成了遺具使,徹底走上了另一條道路,這也是自己不得不離開老家,到櫻井市上學的原因。
同時,這一天經歷的一切,也成了閆曼的心魔夢魘。
很多遺具使都是這樣,他們會成為遺具使並非是他們的選擇,而是因為他們經歷了一段慘痛的經歷,而這份記憶,也會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