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虎子將剩下的幾個儲物器具一一的拆解了,元嬰境的儲蓄差多了,也簡單多了。不過是一些靈石丹藥與簡單粗重的兵器。最大的特殊就是有一把帶鞘的白玉刀。一共找到三把,同樣制式同樣大小,不知有何妙用。剩下的靈石丹藥之類,風兒全部收取到乾坤鐲中。包括玉刀與那些重武器(獨腳銅人、方天畫戟、鎏金鏜)。丟了幾把鋒利卻輕巧的寶刀寶劍給了虎子。
收拾停當,散發著熱氣騰騰清香氣息的玉米飯終於初見雛形。那股濃郁的香味彷彿擁有魔力一般,如漣漪般向遠處擴散開來,所到之處都瀰漫著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初初清脆的聲音傳來:“開飯啦!”
“是那個香味麼?是在這山上麼?不會搞錯吧?”
“錯不了錯不了!還記得十年前清源道長招待的那一頓大餐,主食就是這個香味。一定是,一定是!”
兩人的對話沒有遮遮掩掩,坦坦蕩蕩大喇喇。就像尋常的偶遇對話,隨口而來。聲音在快速的接近著。
虎子與初初看看風兒,又看看聲音的來處。初初奇怪:“這大晚上的耶,還有人打這經過?”
那邊答道:“這大晚上的還有人在這山頂野炊?”另一人大聲附和:“可不是麼!”
微微火光中,走來兩個老頭。大概五十多歲模樣。兩個人的打扮奇特,一個像個樵夫,一個則像個漁夫。樵夫的腰間還真的插著一把小斧頭,漁夫更絕,揹著一根小船槳兒。那模樣,就像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漁夫或者樵夫一般。一眼看去,兩人很普通很庸俗。可是,大晚上能出現在這的人,能簡單麼?
至少風兒看不出他們的修為。
風兒大口的咀嚼玉米飯,虎子也悶頭狠吃。將那飯裡的醇香狠狠的咀嚼。完全不把來人放在眼中。
“哎喲,暴殄天物啊。你瞧瞧他們,吃個幹吧頭白飯。太粗糙啦!老張,還有這麼呆頭呆腦的人麼?”
那位老張沒來得及答話,初初呼的站起懟過去:“你才呆頭呆腦。你十年八年的呆頭呆腦!”說罷,繼續蹲下低頭吃飯,沒有一絲的異樣。
說話的老頭如同被人仰面捶了一記,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
他們本來大聲說話,就是要吸引三人的注意。未料初初一句話如同一道水壩阻住了所有的後著。
天還沒聊已經死了!
好在還有老張。
“我與老魯聞到飯香,給吸引過來。這樣的好飯,若不能吃個痛快,簡直生不如死!我老哥倆就想來討口飯吃。
老張將姿態放到最低,眼巴巴的看著鍋裡的玉米香飯。
初初裝作沒聽到,猶自在作死說:“虎子哥,好吃不?”老魯已經怒不可遏了。
虎子頜首,嘴巴不停。
那個漁夫般的老魯手指比劃,使用一個攝字訣,一下子將飯鍋攝到近前,伸手就在鍋裡抓食。
風兒看到老頭的動作,但是沒有阻止。一鍋飯而已,還不需如此的吝嗇、捨不得。她甚至能瞧出老頭沒用全力。自己一動手,他必然還有餘力抵擋。
初初倒是急了,跳起來去搶。風兒將她拉住:“讓給他們!大晚上的。討一口飯而已,給他給他。用不住氣惱!”初初並非捨不得那些飯粒,就是飯鍋給人搶了,心有不甘。
果然,搶鍋的老頭有些訕訕。
虎子抹抹肚皮,道:“好飽!若是來一口燒酒,那就完美!”
那老張眼睛一亮,拍著腰間,“我有啊!小夥子你要‘刀北秋’還是‘六穀醇’?”這兩樣美酒都是當世名酒,好多人一輩子未必喝到。
虎子卻道:“咱們唐家堡的‘牛糞燒’就不錯!”
老張感慨的一拍大腿,“對極對極!這樣的香飯,若不配上‘牛糞燒’小臭,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