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兒小臉兒一紅。阿渡對範崢深施一禮,說道:“前輩料事如神。的確,我們沒人看的懂。除了已經故去的樞機大長老,雖然我不相信他已經故去。沒辦法,沒有證據能說服他不曾死去。有些文字有些符號都是很久以前的傳說。埊部偏立一隅,長久與外界少了聯絡。可謂孤陋寡聞……”
範崢擺手打斷:“非也!這些文字元號,到了外界,一樣的如同天書。不是老朽胡亂推測,就是那已死的你們的大長老,也不能全部看懂這冊子上的內容。”
“要不然,他也不會戰死!”
風兒馬上激動起來,“這冊子,這冊子,難道說,難道說------”
“別想的那麼神奇!這東西煉到底,不過到達元嬰境。但是有些術法的威力相當的驚人。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煉成。其中,還要多方面的協助、多種條件的達到。還要在隱秘的擁有神秘力量的祭壇處修煉。才有極大地效果。”
“不過,這上面也有一些可以使用的東西。比如說:制符!”
“快說快說,都有哪些?”
範崢指著其中一頁,“那,這些都是。爆裂符、升騰符、遠行符,還有火焰符、神釘符等等等等。其中有個叫做翻地符的,似乎最為簡單。不過,它沒有戰鬥力。翻翻土地還是可以。”
阿渡神情激動,就差要跳起來了:“這些符籙我們都可以製作麼。若真是這樣,那麼我們埊部豈非------”
“哪有那麼容易。使用符籙只要一些靈力;製作符籙,還要幾分天賦的。不是隨便拿到一個人,就可以辦到。另外,製造符籙還要專門的工具,不會認為一支筆一張紙就可以了吧?那未免太褻瀆了制符這個職業了。”
範崢馬上打斷他的話。
阿渡還是興奮:“前輩教訓的是!晚輩這樣想的,既然最難的一步已經完成,就是怎麼樣刻畫符籙。那麼,接下來就剩下工具以及人手。咱們埊部幸運,能有您這位大能坐鎮。又有幾千辛勤的族人。還有什麼事情辦不到呢。人,我們有的是,工具,我們自己製造唄。”
風兒打鐵趁熱,說道:“我們來找前輩,就是要得到前輩的指點。你也看到,咱們埊部並非好戰之部。可是別的部落卻找上門欺負。誰知道哪一天又會來一場莫名其妙的戰鬥。我們埊部沒有先天的優勢,只能後天找補,多做預防。制符用符實在是一條有用的門路。我們一定要幹成這件事情。前輩一定要幫助我們。”
範崢看看阿渡,又看看風兒,“你們是不是說的太過輕易呢?老朽幫你們總要有個理由吧?客居於此就要付出麼?”
阿渡臉色一僵。是啊,憑什麼張張嘴就要求人家這樣那樣?憑什麼人家願意出手相助?該你的還是借過什麼還回來?那他圖什麼?名譽麼?還是沒事幹閒得無聊?
風兒先是一怔,後來想想,一臉冷漠的說:“難道沒有理由前輩就不肯相助了。前輩到埊部真的是來養老麼?”
範崢瞬間大笑:“老朽是來送溫暖咯!”
風兒氣惱:“埊部可以養你。你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兒,豈非皆大歡喜。”
“如果有個弟子什麼的,老朽倒還能考慮考慮。不然,你們認為老朽閒不住麼?”
弟子?徒弟?
風兒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想收我為徒?”
範崢馬上回答:“老朽不收女弟子!”
阿渡忽然福至心靈,趕忙離座,走到一邊,恭恭敬敬的跪下,對著範崢連磕三個響頭:“師父在上,請受弟子一拜。”
風兒驚訝的不像話,也說不出話。
這都是唱的哪一齣?
範崢沒有避讓,也沒有拉起阿渡,卻對著門口說道:“你兩個也聽了一會兒,還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