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走進中院,賈張氏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厚著臉皮說道:
“傻柱,傻柱,我跟你商量個事唄。”
傻柱:“您說,您說。”
賈張氏:“我和棒梗他媽也商量過了。”
“你去後院聾老太太屋住行不行啊?”
聾老太太走了之後,把房子留給了傻柱。
秦淮茹早就盯上了這個房子了。
傻柱一臉為難地說道:“這,這真不成。”
“我也不是嚇唬您啊。”
“現在我啊,一進那屋吧。”
“老太太那影子老在我眼前晃盪。”
聽到這裡,賈張氏不由渾身一個激靈。
傻柱接著說道:“真的,我也不是嚇唬您。”
“她走的那天那場景,真是忘不了,這,這真不成啊。”
賈張氏一臉鬱悶地說道:“不是,你聽我說啊。”
“小當和槐花都長大了,現在我和她們還有淮茹,我們四個人擠在一張炕上,真是太擠了。”
“而且這棒梗插隊回來都一個多月了。”
“孩子們都長大了,雖然用東西隔出了一間小房,但只能放下一張小床。”
“棒梗住在那裡太委屈了。”
“這,這也影響他將來找物件啊,是吧?”
“你那房間大,可以隔出兩個大點的房間,我和淮茹住一間,小當和槐花住一間。”
“棒梗呢,我就想讓他單獨住我們那房子,這,這你說到時候他物件一來,一看,哇,住那麼大的房子,那跟棒梗不是成了嗎?”
我踏馬的都四十一了,還沒找到物件呢。
棒梗這小兔崽子就找到了?
傻柱越想越不爽,他眉頭皺了皺,問道:
“棒梗找到物件了?”
賈張氏:“還沒有,我是說將來嘛。”
傻柱:“那就將來再說。”
賈張氏:“不行啊,現在我們真的太不方便了,孩子們都長大了啊。”
“棒梗他畢竟是個男孩子啊,是吧?”
“跟我們幾個女人住在一起,真的很不方便的。”
傻柱:“那就讓棒梗住後院去唄。”
“說真的,我真的怕。”
“再說了,我也不願意見許大茂。”
賈張氏有些不高興了:“你怕什麼啊?你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傻柱鬱悶了:“瞎說什麼呢?”
賈張氏:“那,那你害怕什麼呢?”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啊。”
傻柱:“話是這麼說,但是我還是害怕。而且我也不願意見許大茂啊。”
“我見著那人我就煩。”
賈張氏:“你不是跟林勝利學了功夫了嘛,現在都能秒虐許大茂了,你還怕什麼?”
“再說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放映員,已經不是你們軋鋼廠的領導。”
“他現在見著你,應該是他怕才對,你怎麼就怕了他呢?”
傻柱:“我不是怕,我是煩見這種人。”
說著,擺擺手,接著說道:
“真的,這事就算是我對不住您了。”
“我只是真不行,真不行,啊。”
說完這話,傻柱朝自己家走去。
賈張氏看著他的背影,一臉鬱悶地自言自語道:
“這,這個,這個我怎麼跟棒梗說啊,這棒梗一沾到傻柱就炸刺。”
回到家裡後,賈張氏把傻柱的意思跟秦淮茹說了。
秦淮茹想了想,說道:“再看看吧,實在不行就讓棒梗住後院去。”
賈張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