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開口說道:
“聽許大茂瞎說。”
“我當時吧,也是打盹了,輕敵了,所以才被許大茂偷襲了。”
“不過不礙事,我身體好著呢。”
於海棠:“真的?”
傻柱:“當然真的,你看我就知道了。”
“我這麼壯,哪像是身體有事的樣子啊,是吧?”
於海棠:“這也未必啊。”
“畢竟這是內傷。”
“不過你也別介意,我只是隨便問問。”
傻柱:“理解理解,其實,海棠,你應該知道,我跟許大茂一向不對付,從小鬧到大呢。”
“他中傷我那也是正常。”
“對了,許大茂才是真的生不出孩子,要不婁曉娥能跟他離婚?”
“前段時間我們院召開全院大會。”
“林勝利和婁曉娥當著大家的面......”
傻柱話還沒說完,於海棠便出聲打斷道:
“說許大茂不能生孩子。”
傻柱愣了愣:“你已經知道了?”
“這好啊,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於海棠:“傻柱,你要這樣,我就看不起你了。”
“我還以為你堂堂正正,不會背後說人呢。”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
傻柱:“不是我背後說他啊。”
“我也不是編的,這當時他都預設了。”
於海棠:“知道許大茂為什麼不反駁嗎?”
“因為他是真的想跟婁曉娥劃清界限,想跟婁曉娥離婚。”
“還有林勝利對他有恩,他不想跟林勝利鬧不愉快。”
“所以他獨自承受著被人誣陷。”
“這樣看來,我倒覺得他品格蠻高尚的。”
傻柱:“他高尚?不是,海棠,你別聽他的鬼話啊。”
“他許大茂在我們院裡就是個小人,這大家都知道的。”
“不信你可以問你姐跟你姐夫。”
於海棠:“問了也是白問,你們都嫉妒許大茂。”
傻柱:“海棠,你怎麼能那樣啊?”
“你,你這是被許大茂灌了迷魂湯了。”
於海棠:“我已經成人了,我也不傻,我能分得清誰好誰壞。”
傻柱:“行吧,那不說這了,我相信你的眼睛是雪亮的。”
“其實我這個人吧,咱們聊聊我這個人?”
於海棠:“說吧,我聽聽。”
傻柱想了想,說道:“我這人吧,其實也沒什麼本事,就會做飯,別的本事也沒有。”
於海棠:“嗯,你倒是很誠實。”
傻柱:“那是,我這人也不太喜歡政治,這點跟你不太一樣,是吧?”
“所以說它,不是一條道上跑的車。”
於海棠:“這倒也沒什麼啊。”
“你不參加廠裡的政治活動,起碼你不當夏奸啊。”
“你說楊為民算什麼東西。”
“不跟我一個觀點,你別背叛我啊。”
“你說對不對?”
傻柱:“是,他楊為民......”
就在這時,秦淮茹端著一個搪瓷盆推開門走了進來。
傻柱一看,笑容頓時凝固了。
“喲,海棠在這呢。”
秦淮茹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於海棠看了看秦淮茹手中的搪瓷盆,問道:
“秦師傅,您這是?”
秦淮茹:“哦,我過來幫傻柱收拾收拾屋子,幫他洗洗衣服。”
“沒事,你們聊,你們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