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閻埠貴的話,於莉這就鬱悶了:“憑什麼啊?”
“憑什麼要我們還啊?”
“哎,爸,您這樣說那可就有點不講道理了啊。”
閻埠貴:“我還就不講理了。”
“你們當初要是不跟我們說,我們能做這個生意嗎?”
於莉:“那要做生意也是您自願的吧?”
閻埠貴:“我不管。”
於莉:“那我們也不管,您可別後悔。”
說完這話,轉身就走了。
留下了一臉鬱悶的閻埠貴。
他本來還想著讓閻解成和於莉把這錢還給傻柱和秦淮茹呢。
聽這意思,於莉是不打算替他還啊。
那他怎麼辦?
他現在一分錢都沒有,就靠拿點退休工資,以後還要吃飯啊。
他看著於莉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他突然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
“我算是看明白了,白活,還不如人傻柱明事理呢。”
晚上。
傻柱提著裝有幾個飯盒的袋子剛走出飯店,突然身後傳來了冉老師的聲音。
他不由渾身一個激靈,急忙轉過身,同時把飯盒藏在了身後。
冉老師走出飯店,對著站在幾米開外的他,問道:
“何雨柱,手裡拿的是什麼呢?”
傻柱:“啊,沒,沒什麼啊。”
冉老師:“難道是我看錯了?”
“你把手放下來。”
傻柱陪笑道:“老闆,這麼晚了你怎麼還在啊?”
冉老師:“你以為我不在,所以才把飯店裡的菜帶回四合院?”
傻柱愣了愣,不過很快就開口說道:
“沒有,絕對沒有。”
“這是我的晚飯,我今兒個沒胃口,打算先拿回去,晚點餓了再吃。”
冉老師:“是嗎?”
“何雨柱,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我也不希望你拿著我的東西去養秦淮茹。”
“你吃可以,但是最好是在飯店裡吃。”
“不過,我也不是不近人情,今兒個我就破例一回。”
“你胃口不好,可以帶回去等餓了再吃。”
“但是,下不為例。”
聽到這話,傻柱很是鬱悶啊。
但是。
他還是陪著笑臉,說道:
“是是是,下不為例,下不為例啊。”
“我以後就在飯店裡吃,不再帶回去了。”
冉老師問道:“那如果再犯,該怎麼罰你?”
傻柱愣了愣,說道:“那個,還罰啊?”
冉老師:“什麼意思?”
傻柱:“我意思是說咱能不能講點人情,別動不動就罰?”
冉老師:“那麼說你今晚帶的菜不只是你一個人吃的?”
“帶了多少個菜啊?”
傻柱急忙搖搖頭,說道:“沒有,沒有,只帶了一個菜,真的只是我一個人吃的菜。”
冉老師:“我話就說到這了,我不能讓任何人破壞了飯店規矩。”
“只要破壞了,就必須受到懲罰。”
“要知道,當初我給過你股份,但是你已經把股份賣給我了。”
“現在呢,你在飯店已經一點股份都沒有了,你只是拿工資的。”
“飯店的所有一切都屬於我個人的。”
傻柱:“是是是,都是你一個人的。”
說著,突然咧嘴一笑,問道:
“老闆,你,你是不是吃了秦淮茹的醋了?”
冉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