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淮茹的話,傻柱眉頭不由緊皺了起來。
臉色變得也是更加難看了。
秦淮茹這是太不講道理了啊。
就知道甩臉子!
如果是在以前,他倒是不怎麼在意。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他冷哼一聲,看了秦淮茹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秦淮茹,你這就太不講道理了啊。”
“我這工作做的好好的,憑什麼我就不做了啊?”
“我要不做了,你們一大家子,咱們院這些大爺大媽們,都喝西北風去啊?”
秦淮茹:“你這手藝,在哪裡幹不是幹啊。”
“我看你就是惦記冉老師。”
傻柱:“是,我也可以到別的地方去幹。”
“但是錢太少了,而且......”
秦淮茹打斷道:“別忘了你現在是有婦之夫,你就不該再惦記別的女人。”
傻柱眉頭又是一皺:“那行,明兒咱們去把離婚手續辦了吧。”
秦淮茹哼了哼,沒說話。
傻柱問道:“我聽說槐花要結婚了,如果咱們離婚了,她的婚事不會受到影響吧?”
秦淮茹還是沒說話,而且還躺了下來,背對著傻柱。
傻柱:“不是,你幹嘛啊這是?”
“咱們領證了,可是什麼都沒幹。”
“你說的那什麼條件,我做不到。”
“所以我覺得還是離婚最好。”
“哎,你說句話行不行?”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秦淮茹還是沒說話,她正在頻繁地眨巴雙眼,醞釀著流淚。
哭,賣慘,裝可憐,她最擅長。
傻柱怒了,一邊把她拉了起來,一邊吼道:
“起來起來起來,你給我起來!”
“你說,你說,你快說。”
“你到底想怎麼樣?”
秦淮茹:“你現在眼裡只有冉老師,我能比得了嗎?”
“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完這話,秦淮茹又躺了下來。
傻柱看著她,十幾秒鐘過後,長嘆一聲,默默地走了出去。
走到四合院大門口,剛好遇到許大茂走回來。
“許大茂?站住!”
傻柱憋著一肚子火,正愁著沒處發洩呢。
而許大茂看到傻柱,也是不由愣了愣。
他就是想著這麼晚了,傻柱應該睡著了。
所以想偷偷溜回來睡一覺,明兒再早起跑出去躲。
誰知道冤家路窄啊。
回過神來,許大茂急忙轉身就跑。
“給我站住!”
傻柱怒吼一聲,追了上去。
許大茂見到跑不過了,急忙找來了一塊板磚,想跟傻柱決鬥。
誰知道板磚剛拿到手上,就被傻柱來了個過肩摔。
“哎喲,腰斷了!”
許大茂扶著腰,哀嚎了起來。
傻柱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提了起來。
他連忙求饒:“柱哥,柱哥,別,別打,別打。”
“你聽我說一句,說一句,說一句,啊。”
傻柱:“說什麼呀?”
許大茂:“我跟你說,現在是法治社會。”
“你不能打我,你打我我告你去。”
傻柱怒吼道:“怕你告我,我就不追你了。”
“再來一個?”
說完這話,就要使勁想再給許大茂來個過肩摔。
許大茂急忙求饒道:“別,別別別別啊。”
“不不,不來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