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劉海中的話,劉光福一臉委屈地說道:
“我每次見到林勝利,都是主動打招呼啊。”
“可是他也不願意教我功夫啊。”
“您說那我能有什麼辦法?”
劉海中冷哼一聲,說道:
“你們就是心不誠!”
“我早跟你們說過了,林勝利不是簡單的人,你們就是不聽。”
“見到人家,也不面帶微笑,這,這哎呀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們什麼好?”
“一個個的都那麼不爭氣。”
劉光福:“那,那你貴為院裡的二大爺,你怎麼不讓他教你功夫呢?”
“他不教您功夫,那也不正好說明了您跟我們一樣,都不受他待見嗎?”
劉海中一聽,頓時手掌高高揚起。
他怎麼能允許劉光福說他呢?
他也想讓林勝利教他功夫,可林勝利不鳥他啊。
劉光福一臉鬱悶地說道:“到了這個時候,您還想打我?”
“打吧,來,打。”
劉海中長嘆一聲,把手放了下來,拉了拉劉光福,說道:
“你去,你去把那個藥鍋給我拿回來。”
劉光福:“那個我,我媽一會兒回來,你讓她去拿不就得了。”
劉海中指了指劉光福,問道:“這許大茂能給我辦那個事,你能辦嗎?”
劉光福撇撇嘴,說道:“那,那非得讓許大茂辦不可啊?”
“找林勝利不行嗎?”
劉海中:“那林勝利也得答應幫忙才行啊。”
“現在只有許大茂能幫我這個忙,知道嗎?”
“真是的,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啊?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了許大茂。”
“許大茂要是不幫我辦這個事,我饒不了你。”
說完這話,劉海中雙手背在身後,走了出去。
秦淮茹家。
秦淮茹還在擔心林勝利會找棒梗的麻煩。
儘管易中海已經答應幫忙求林勝利了。
但是她還是不放心。
一想起林勝利要找棒梗麻煩,她就開始哭了起來。
賈張氏坐在她的對面,看著就來氣。
動不動就哭,還老是一副死人臉。
秦淮茹還在哭著,賈張氏忍不住了:
“行了,別哭了,哭得我這心裡頭啊,唉,越想越後怕啊這是。”
“你說棒梗怎麼就對他一大爺動手了呢?”
“他不知道他一大爺背後是林勝利這個魔鬼嗎?”
“唉,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你別哭了,行不行?”
秦淮茹哭道:“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也只能先瞞著林勝利。”
“一大爺也說要瞞著他了。”
賈張氏:“可是劉光天劉光福這兩個混蛋會幫著瞞嗎?”
“萬一林勝利知道了,那又該如何?”
秦淮茹:“還能如何,只好求他了。”
“再說了,您現在也讓棒梗出去躲幾天了。”
“應該不會有什麼事吧。”
賈張氏:“那你還哭什麼?”
秦淮茹不高興了:“我擔驚受怕,您還不允許我哭了?”
“現在啊,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傻柱和棒梗的關係。”
“搞不好啊,以後傻柱就不會再接濟咱們家了。”
“傻柱本來就對棒梗和許大茂的關係特別敏感。”
“這樣一個勁地說後悔讓棒梗去那個院住去了。”
“唉,這下可好。”
“兩個人動了手,這結啊,是永遠解不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