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氣勢洶洶上臺的制符師們,臺底下的眾人以為有好戲看了。
紛紛打起精神,一動不動的盯著圓臺看。
可是這麼久沒有動靜傳來,等著看熱鬧的修士不樂意了。
“這幫人剛才不是挺厲害的,這會兒怎麼成雕塑了,一動不動。”
“你們說,是不是臺上的那個小白臉,繪製的是什麼冰凍類的符篆,將這些孫子都凍上了?”
“噗嗤!”
“哈哈!”
這個有趣的猜想逗得旁邊的修士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不過這種可能性是沒有的,因為早在上臺之初,徐豐就交代了,這符名喚風刃符,並不是什麼冰凍符之類的。
當然也有那聰明人,從呆立當場的制符師們身上判斷出,這張符篆應該是大有名堂。
而此時的臺上,圍著托盤看了小半刻鐘的制符師們終於動了。
他們就跟商量好了似的,先是對著托盤一拜,然後走到徐豐面前深深一拜,最後一一走下了高臺。
這種多人同拜一人的行為,看的臺底下的修士們都無比震驚。
因為修士之間行禮,也是有講究的。
一般只要對方修為不超過自己一個境界,也就是三層修為,一般都是互相拱手施禮,口稱道友。
即便是對方比你修為高出一個境界以上,那麼見到之後,抱拳加微微躬身行禮就行了。
至於一拜到底的,那基本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大境界當中,除非對方是你父母,那另當別論。
而現在徐豐顯露在外的修為,眾人看的清清楚楚,只有煉氣五層。
那就說明這些制符師對他下拜的原因,不是因為修為。
那麼只剩下一種可能,就是放在托盤裡的那張符。
這惹得大廳當中修士紛紛站起身來,準備看一看到底是何種符篆,讓這麼多制符師甘願俯首。
不過因為不是制符師的身份,他們也不敢冒然衝上臺去。
只是盼望著拍賣趕緊開始,自己也好摻上一手。
而徐豐卻不急著開始,那些制符師向他施禮的時候,他也沒有無動於衷,同樣拱手做禮。
等到將所有制符師都送下了臺,他這才準備宣佈拍賣開始。
就在此時,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突然傳出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
“且慢,老夫對這張符篆也很感興趣,不知小友可否讓我一觀啊?”
“自無不可,前輩請。”
朝著二樓出聲的房間,徐豐遙遙抱拳。
同時心中樂開了花,因為他之所以做這麼多事情,都是為了現在這一刻。
原來剛才發出聲音的房間裡,坐著的就是每年都尋找傳人,想要託付衣缽的一階上品制符師。
剛才梁老一提讓他拍賣符篆,他心中就已然明白了,並且制定了大概的計劃。
這才有了他剛才上臺之後,故意挑釁制符師的事情發生。
他的最終目的,就是為了吸引這位制符師的注意力,這可比什麼參加制符比賽有效多了。
“好,那我就來看看。”
前一瞬聲音還在二樓,眨眼間已經有一人出現在了托盤旁邊。
這一舉動,嚇得站在高臺上的徐豐一哆嗦,心道要是此人想對我動手,只怕是我連絲毫還手之力都沒有。
只因這人出現的太猝不及防了。
其實不只是他,就連臺下的那些修士也被嚇得不輕。
這麼多雙眼睛看著,竟然沒有一人發現此人是如何從二樓下來,然後到圓臺上的。
來人盯著托盤裡的符篆看,徐豐則盯著他看。
只見此人身高不足五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