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睡了,老爺子,剛才那兩位道友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她們說昨晚我們這裡又出現了偷窺狂,還是兩個人,這就說明我是清白的,你快醒醒啊!”
梁老頭緩緩睜開眼,無奈的瞪了徐豐一眼,彷佛在責怪他攪擾了自己的瞌睡一般。
緩了緩神兒,老頭從躺椅上坐起身來,推開他想攙扶的手,自己站了起來,這才沒好氣的說道:
“當然聽到了,我又沒聾,不過這也說明不了什麼,誰知道昨晚那兩個人當中,其中一個不是你呢?”
一聽這話,他當時就不樂意了,老頭你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昨晚我可是一晚上在家繪製符篆的,我相信這種動靜應該瞞不住身為煉氣九層修為的您,您可得為我證明清白啊!”
“證明,說的輕巧,怎麼證明,是不是需要我領著你挨家挨戶上門去給人家解釋,你覺得有幾個人願意相信?
與其這樣,你還不如想辦法怎麼將那兩個偷窺狂給抓住,那時候不用你解釋,巷子裡的住戶,自然會相信你的。”
老頭打了個哈欠,好像還沒睡醒,不過倒是給他支了一個不錯的招。
不過徐豐並沒有馬上就答應下來,而是面露難色道:
“梁老,你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我這煉氣三層的修為,想去捉人實在是太強人所難,說不定人沒捉到,自己還得讓人扔到茅坑裡面去。”
見他說的有趣,梁老哈哈一笑,然後說道:
“那我就愛莫能助了,反正我家的房間夠大,也用不著到外邊去上公用的茅廁,也不必擔心他會偷窺我。”
話裡話外都是不打算參與此事,接著又倒在了躺椅上。
可是徐豐又怎麼會放棄這樣一個修為高強的修士呢,只見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唉,您老說得對,我也不摻和了,反正我相信我自己,而且我家茅廁也在室內,怕他幹什麼,要是實在有人造謠說閒話,那我也只能搬到別的區去住了。
不過吧,這兩個偷窺狂一天抓不到,那住在這個巷子裡的女修們每天都得提心吊膽過日子,而且要是那兩個偷窺狂看到沒有人敢出來對付他們。
說不定膽子會越來越大,到時候可能就不止偷窺了,說不定就會採取行動,對長得非常漂亮的女修下手了,越漂亮越年輕的越危險,梁老,你說...”
正當他講的滔滔不絕之時,忽然就聽到‘啪’的一聲響,原來是老爺子聽不下去了,直接狠拍了一下躺椅扶手,然後順勢站了起來。
“徐小子,你剛才說什麼,越年輕漂亮的越危險?”
看到老頭兒動怒了,他趁熱打鐵道:
“當然了,您想想,越年輕的女修就意味著修為越低,同時風險也低,肯定是他們的首選目標。”
“那可不行,我這女兒,年方二八,修為也不過煉氣四層,加上長得貌美如花,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肯定會被偷窺狂盯上啊,你說是不是?”
梁老頭老來得女,一直將其視為掌上明珠,恨不得整天含在嘴裡,這時聽到女兒可能遭受危險,當時就像一頭暴怒的老獅子。
“您說的太對了,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覺得您老一定不能坐視不管。”
“對,絕對不能,這樣吧,今晚酉時你就在這等著我,我領你去茅房那裡埋伏,那兩個偷窺狂要是不來還則罷了,要是來了,我們就抓他一個現行,然後將他們送到坊市巡邏隊裡去。”
老頭兒揪著鬍子思考了一會兒,最後將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然後說道。
聽到自己也要去,徐豐下意識推辭道:
“我就不去了吧,我這點微末道行,去了也是給您添亂,想來區區兩個偷窺狂,修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