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坐了一小會兒才躺下。
岑林這邊過的稍微刺激一些,可能是覺得那個玩家不配他不睡覺等著吧,他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睜開眼迷迷糊糊的也不打算去開門,又不是人人都是丁無嗟,找麻煩還特意敲門進。
下床洗把臉清醒一下,拉開窗簾檢視,沒有任何東西。
只得老實開門,門口是一隻大狗,又髒又臭,一見岑林就撲上去撕咬,瘦小男人平時幾乎不把它放出來,岑林乾脆利落殺狗。
拿長刀提溜著狗的腦袋放到男人門前。
打了個哈欠回屋。
第二次岑林乾脆把狗頭從窗戶砸進男人房間。
有逼數的玩家還是很討岑林喜歡的。
男人名叫阿伊達,是求生類玩家,有點聰明且知道自己的斤兩。
阿伊達小心翼翼到岑林門口道歉,他不知道有多人沒有睡覺在看這場熱鬧,也不在乎,比起保命丟點面子又算什麼。
而且他就是要讓其他玩家看見,這樣才能增加一點微不足道的籌碼。
因為看人不順眼就大開殺戒的大佬玩家他不是沒見過,正因為見過才如此恐懼。
岑林把人放進來,不是因為怕被別的玩家知道他殺人,也不是同情或者心軟,純粹是考慮到自己那群隊友,少殺點生也不是不行。
還是老套路,不殺人就打劫,岑林幾乎掏空了男人所有的道具,還有最重要的身份卡,“記住了嗎,它一直是我的。”
把自己的身份卡放進阿伊達身前的兜裡,岑林問。
“記,記住了。”
讓阿伊達滾之後,岑林在自己日行一善的清單上打個勾,怎麼不算日行一善呢,先是放他一條生路,又是收了他的道具。
道具說不定這兩天就被全面禁止了,讓他先習慣習慣,多好。
餘笑——待在安全區的女人,真的是不能更快樂,之前一直都提心吊膽害怕服務員來殺人滅口。
錢汀自告奮勇來陪她睡,然後提出了一個讓人啞口無言的問題:“既然沒說不能換房間,那我們為什麼還要折騰這麼一出再搬到這裡來?直接搬不行嗎?”
餘笑面對這個問題沉默了很久,最後說:“也許這就是它只能是三級關的原因。”
錢汀不能更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