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看著錢汀,表情慢慢變了,他指著錢汀顫抖道:“你,你們………”
錢汀淡淡回望,邁著步子慢慢接近男人:“因為我無動於衷,就是惡魔嗎?我是該哭天搶地還是悲痛欲絕?你是Npc嗎?”
說著錢汀拐了個彎,撿起人頭放在男人顫抖的手中。
“我並沒有因為死的不是我而在慶幸,死亡隨時可能降臨,沒有人是特殊的,我不害怕不代表我不會死。”
錢汀言簡意賅講完道理,便不再理會男人。
屍體被黑霧包裹,慢慢消失,和先前幾具一樣。
只殘餘男人手中和地上的血跡。
貼心的小姑娘慢慢擦著血,邊擦邊聽其他玩家說話。
丁無嗟看著窗外的亮色發杵靈魂疑問:“遊戲白天不暫停?這還怎麼玩?”
岑林嗤笑道:“指望它暫停,不如指望瑪莉自曝,痴心妄想。”
丁無嗟煩躁道:“這關是試圖摧毀我們的精神啊,我都想去暴力闖關了。”
岑林微微一笑,內心是——“快樂就是如此簡單。”
嘴上是——“年輕人多熬一熬是好事,先苦後甜。”
丁無嗟作勢舉起空氣話筒問嚴承雲:“這種行為叫什麼?”
嚴承雲配合道:“鬼上身。”
鬼上身的岑林不屑於吃狗糧,一個人往沙發裡一躺,繼續補覺。
拆遷流的玩家想把能拆的都拆了,保守的玩家認為只要人死到一定數目瑪莉一定會給出線索,抱著僥倖心理苟活。
隨心所欲的玩家——丁、嚴、錢、岑,各有各的想法。
丁無嗟和嚴承雲跟著拆遷流玩家一起玩去了,丁無嗟全程不讓嚴承雲動手,嚴承雲就杵在旁邊時不時幫丁無嗟整理一下衣服擦擦汗。
錢汀看到都覺得一陣惡寒,又演哪出?霸道拆遷工和他的小嬌妻?
不過玩這種遊戲確實委屈嚴哥了,稍微乾點什麼就直接成上帝視角了。
錢汀則在整個別墅裡翻箱倒櫃,剛剛的小姑娘緊跟著她,一口一個姐姐叫的很甜。
兩人找到很多玩具,小姑娘感慨道:“她父母一定很愛她。”
錢汀竟也有假裝長輩的一天,她認真道:“世事無絕對哦。”
兩人朝某個房間走著,小姑娘扭頭跟錢汀說:“我家養了一隻貓,特別可愛,我就想把世界上所有好東西都給它。”
邊說著她邊推開了那扇門。
如今外面天正亮著,錢汀直直對上門內的黑暗。
“停!”她直接道,用自己最近學到的知識,不去否定,而是直接發號施令,“過來。”
小姑娘下意識照做,保持著扭頭看她的怪異姿勢轉了個身,正面錢汀。
錢汀拉住小姑娘的胳膊,將人按在懷裡,頭抵在自己腹部,杜絕她回頭的可能。
而錢汀自己直視著黑暗中幽幽的兩盞光,“請你讓一下。”
小姑娘大約在腦補些什麼,身體僵了一下。
錢汀低聲對她說:“記住我之前說的,跟誰說話都要看著對方的眼睛,別害怕,不管看到什麼。”
“去吧。”她拍拍小姑娘的胳膊,讓她跑遠一些。
自己則是往前走了兩步,手去摸索屋裡燈的開關,卻摸到了另一隻手。
錢汀假裝什麼都沒感覺到按下開關,燈沒亮。
她躲開朝自己劈來的斧頭。
並沒有跑遠的小姑娘聽著裡面噼裡啪啦的打鬥聲心裡陣陣擔心。
悄悄扒在門框上看卻正對上一張木頭臉,嚇得往後退了一步,背靠著牆大喘氣。
兩分鐘後,錢汀將那隻怪物狠狠摔出去,砸在了牆邊櫃子上,可能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