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樣貌來。
見嚴承雲來,丁無嗟笑起來,一把摟住他倒在床上,“睡覺!”
“還沒洗澡。”
丁無嗟聞言鬆手,他也還沒洗,不僅沒洗澡,也還沒洗漱。
趁著嚴承雲去洗澡的功夫,丁無嗟偷偷將小傀儡放出去。
暗自下定決心,等有時間一定要親手給嚴承雲雕個小人偶。
這隻傀儡是靈槐所贈,用的是靈槐本體的木料,自然也是靈槐所做。
一大早,丁無嗟和嚴承雲來到飯廳挑了個相鄰的位置。
座上已經坐了些人,有人神色驚恐,大抵是因為昨晚餐桌上丁無嗟的活躍表現。
那人看到丁無嗟就朝他衝過來,緊緊抓住他的袖子。
語無倫次道:“昨……昨晚……和我……他,和我住在一起的那個人,他……他他,他死了。”
“他是淹死的!!在空氣裡被淹死了……明明沒有水。”
丁無嗟安撫住他,在心底默默盤算。
人還沒來齊,昨日連面都不願意露的小少爺踏著臺階下樓。
看樣子不像一個跋扈的小少爺,反而有修養極了。
但丁無嗟再清楚不過,這些假象都只是由金錢堆砌出來的。
人的修養體現在外貌裡,體現在舉手投足間的優雅裡。
這最重要的兩點再加上一點小小的偽裝,就足以騙過大多數人。
很少有人會去看一個人的內心,即使想看也很難看得到,所以人們往往被外表欺騙。
不過,小少爺可不像那些精於演技的人,他很直率。
直率到剛見面臉就是陰沉沉的,一點點笑都吝於展露。
“你們,又見到我的狗嗎?”他低沉沉的問,視線不停掃過所有到場的玩家。
丁無嗟無所畏懼的和他對上視線,還衝他友好一笑。
先不說他昨夜從岑林房裡出來前就用上了隱身符,就算不用他也是不怕的。
智取還是硬剛無非兩種玩法,丁無嗟在試探,也在賭,最重要的是他在玩,就像昨晚和嚴承雲說的那樣。
他出去玩了,如果翻車要嚴承雲來撈。
賭輸賭贏都無所謂,畢竟一場賭局的輸贏,左右不了這局遊戲。
看樣子這位小少爺也不是什麼都能看到的,至少在看他的時候沒有露出什麼異樣的表情。
剛這麼想,小少爺探究的目光就投來。
丁無嗟還沒做什麼反應,旁邊傳來熟悉的聲音:“你傻逼啊?看看別人是什麼反應好嗎大哥!”
丁無嗟視線落在她身上,就見她高興的朝小少爺揮手。
“你還有臉說我?”
“給你打個掩護,不用謝。”
嚴承雲也目光沉靜朝小少爺點頭。
再加上一個笑吟吟的岑林,小少爺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不過無事,大不了一起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