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玉羅剎動手的陸小鳳知道,他所說的幾塊骨頭不過是遮掩,那分明就是渾身的骨頭。不管是多麼剛強的硬骨頭,也無法忍得住那種痛的。
而且,全身的骨頭都被捏碎了,那麼硬骨頭也變成了軟骨頭了。
若是玉羅剎堅持說他什麼都沒有做,那麼南星就會懷疑,但是他現在說他捏碎了金九齡的幾塊骨頭,她倒是相信了。想也知道,他肯定會動手的,他這麼說,她倒是相信了。
南星伸手將玉羅剎拉過來了一些,而後雙手抱著他的腰身,抬頭看向他,“阿年,我在系統的保護裡是不會出事的。”不管是物理攻擊還是毒藥攻擊,所有的招數都無法對她奏效的。
所以儘管南星有的時候會被嚇一跳,但實際上她並不害怕。比起她,玉羅剎反而更像是害怕的那個人。
“我知道。”玉羅剎低頭看著懷中的人,伸手為她理了理鬢邊的碎髮,“只是我終究無法徹底放心,也無法容忍有人對你動手。”金九齡應該慶幸,若不是他怕嚇著阿星,他只有死路一條。
南星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好像說什麼都不對。說實話,她其實挺喜歡玉羅剎對她的在意的,但也是心疼他的。“那你就稍微在意一點?別太繃著了,我真的不會有事的。”
將南星眼眸中的心疼收歸於自己的眼中,玉羅剎輕笑了一聲,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好,只在意一點。”
南星笑著將側臉貼在玉羅剎的腰腹間,“不過你對我的喜歡不能少,不然我要生氣的。”
“好,半點不少。”玉羅剎的手一下一下地摸著南星的頭髮,聲音溫柔,眼神炙熱。
他一日比一日要更愛她,如同燃燒不盡的火焰,怎麼可能會少半點呢?他的愛意不會熄滅,即便將來她不愛他了,他也不會改變,只不過可能會死在這份愛意之中罷了。
不過他不能讓阿星知道他的想法這般恐怖,不然會嚇著她的。他可以對別人殘忍,對自己更加殘忍,但是對他的阿星卻是永遠溫柔,永遠小心翼翼。
“世上哪有什麼純粹的愛意。”邀月看著眼前磕頭求饒的男人,冷笑不已,“只有苟且偷生,只有相互出賣,對嗎?”
一旁的憐星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嚥了回去。她在心裡反駁,不是的,她對姐姐的愛意就是純粹的,永恆的。炙熱的火焰在她的心底燃燒著。
寫著寫著,發現我好像把憐星寫成了病嬌了?愛姐的那種病嬌,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寫的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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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突
因為想要帶走移花宮的弟子,邀月這一路都在快馬加鞭地趕路。她倒不是有多麼心疼移花宮弟子,也不是多麼在乎她們的性命,她只是更在乎自己的面子。
於邀月而言,移花宮弟子的生死只能夠由她來做決定,除了她,誰都不能夠做決定。她的作風向來都是霸道不講理,也正是因為她的行事作風,江湖上才會有那多麼人對她避之唯恐不及。
移花宮弟子出門在外都用墨玉梅花作為標誌,誰要是膽敢對移花宮弟子做些什麼,就會等來邀月的報復。這也是為何許多江湖人會對墨玉梅花聞之色變。
這一次玉羅剎來信說要邀月用銀子來贖回移花宮弟子,她的心中自然是怒不可遏。所以她趕路前往江南,為的是那些弟子的性命,但更為的是她自己的面子。
敢動移花宮的人,就說明不將她看在眼中,她能不恨嗎?
只是在快要到江南的時候,邀月遇見了一件事情,她在街上看到有一個男子當街暴打一個女子,並且那個女子是他的妻子。她站在那裡,移花宮弟子將她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