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鷹特種大隊烈士墓前,所有人全部筆直的站立在這裡,邱平雷站在隊伍的對前方帶著不部隊向狂鷹的墓碑行軍禮。
“所有人帶回,南宮義澤你跟我走。”行完禮後邱平雷對所有人命令道。
“向後轉,跑步走。”
“跑步走!”
所有隊員全部被帶回到各自的位置上,邱平雷帶著南宮義澤一前一後向大隊部走去,兩個人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進入到大隊部邱平雷帶著南宮義澤來到第一會議室門口。
“進去吧,他們在等你。”邱平雷十分低落的對南宮義澤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了。
南宮義澤整理了一下衣服推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坐著五名警備司令部派來的糾察隊,南宮義澤來到他們五人面前行軍禮後坐在了椅子上。
“南宮義澤,請你解釋一下當時為什麼要殺死判官?”最中間的一位男子十分嚴肅的詢問道。
“因為他害死了我的隊員。”南宮義澤早已做好了脫下軍裝的準備心中無所懼,至今他也不後悔自己的做法。
“那你知道你戰場違抗上級命令的結果嗎?”
“知道,那你們知道每一名特種兵都是從幾萬甚至幾十萬的部隊中選出來的嗎?你們知道他們為了當上特種兵付出了多少嗎?第一次本來計劃好的全部擊斃,你們臨時改命令留活口,因為這件事我們犧牲了一名隊員,這次我們又犧牲了一位隊員,你們當他媽的特種兵不是人嗎?我們也是人,我們也是爹孃養的。”
南宮義澤蹭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衝著糾察隊大吼起來。
“你吼什麼,你吼什麼?你還知道你是軍人?軍人的職責是什麼?服從命令,難道還用我們教你嗎?”一名男子拍桌子站了起來對南宮義澤也吼了起來。
“事情的經過你們也都瞭解,我做的就是我要說的,也是我想的,我沒什麼要說的。”南宮義澤說完就往外走。
“站住!我看你的兵是當到頭了,來人,給他把他關到禁閉室,等候處理!”
“是!”
南宮義澤被兩名糾察隊員帶出會議室。
--咣!鐵門一聲響,南宮義澤被關在了一個不足十平方米的房間內,南宮義澤站在高高的窗戶下看著窗外的天空。
邱平雷得知南宮義澤直接頂撞了糾察隊後趕快命令人邀請糾察隊員來到自己的辦公室。
“劉隊長,這件事您想怎麼處理?”邱平雷給他們挨個倒了杯水試探性的詢問道。
“高大隊,你的兵太厲害了,簡直就是目無軍規,這種兵我們肯定是如實上報,結果嗎,輕的脫軍裝走人,重的上軍事法庭,你不用說了,我們頭上頂著一樣的國徽,照章辦事就是我們的職責,好了,我們還有事先走了。”糾察隊的人簡直就是油鹽不進,絲毫不給邱平雷說話的機會。
--啪!邱平雷摔碎了手中的杯子,剛開啟門的糾察隊員愣了下來。
“你什麼意思?高大隊?”回頭看著邱平雷質問道。
“判官被南宮義澤打死的命令是我下的。”邱平雷脫口而出,竟然把責任全部攬到了自己的身上。糾察隊的人徹底愣住了,這是個什麼兵?能夠讓自己的大隊長為他背黑鍋。
“好了,高大隊,全通訊室的人都可以證明這不是你的命令,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劉隊長回到邱平雷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說完後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邱平雷的辦公室。
邱平雷用手使勁的撓了撓自己的頭皮,南宮義澤啊南宮義澤你就不能給我省點心。
--吱!南宮義澤所在的禁閉室門被開啟了,邱平雷來到南宮義澤面前。
--刷!南宮義澤向邱平雷行軍禮。
“大隊長,是不是處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