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平雷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南宮義澤筆直的站在嶽平雷面前。
“我也不拐彎了,你告訴我,這件事你想怎麼辦?”嶽平雷嘆了口氣對南宮義澤問道。
“我只想證明一件事,這次事故本來是可以避免的,我只想證明就是因為一個錯誤的決定導致事故的出現的,要不然獵鷹不會死。”南宮義澤堅硬的回答道。
“好,我向你們道歉,我不該做那個決定。怎麼樣?”嶽平雷從沙發上站起來大聲說道。
“不!我知道這個決定不是你做的...!”
“南宮義澤,夠了!難道你非要因為這件事搞的雞犬不寧嗎?難道你就不怕因為這件事脫掉軍裝滾蛋嗎?”
“大隊長,如果真的因為這個就讓我脫掉軍裝,那我寧可退伍。做錯了不承認絕對不行,這件事的所有後果我一個人承擔,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南宮義澤說完向嶽平雷行了一個軍禮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啪!看著南宮義澤離開嶽平雷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用手在自己的頭上用力撓了撓。
第三天獵鷹的骨灰被運送回來,這天天空下起了濛濛細雨。
獵鷹的母親和一個年幼的弟弟坐在嶽平雷的辦公室內哭泣著,嶽平雷怎麼安慰都不好使。
“阿姨,叔叔。獵鷹是個好兵,他是個好兒子。”嶽平雷遞給了他們幾張紙巾說道。
“好兒子,好兵。人都死了,再好也沒用了。”獵鷹的母親哭泣的對嶽平雷說道。
“阿姨,你們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會盡量滿足你們。”
“我們希望你能夠讓我兒子活,能嗎?”
“我當時就說當特種兵肯定有危險,我看電視上那些特種兵就是天天和恐怖分子打打殺殺。可我家小海卻說當特種兵是他的夢想,是他一生的追求,為了國家死也值得。我只是沒想到這才當了不到一年的特種兵就....!”獵鷹的母親越說越難過,說到最後已經泣不成聲了。
--吱!嶽平雷的辦公室房門被開啟,從沙發上站起來向來人行軍禮。
“首長!這位是烈士胡海的母親。”嶽平雷趕快做出介紹。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一下。”首長向嶽平雷揮了揮手示意道。
“是!”
嶽平雷走出辦公室,輕輕的關上了房門,依靠著辦公室門口旁的牆面站立著。
南宮義澤帶著自己的四名隊員來到嶽平雷辦公室門前看到在門外站立的嶽平雷後停了下來,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嶽平雷做出了一個噓的手勢,南宮義澤立刻閉上了張開的嘴和嶽平雷一起站在辦公室門外。
“我就說讓小海去社會上工作不一樣可以為國家做貢獻嗎?你非要讓他跟你一樣當兵,這回好了,小海的最後一滴血都留在了部隊,你滿意啦。”辦公室內突然傳來了婦女的叫喊聲。
聽到這裡的時候嶽平雷和南宮義澤他們全都愣住了。
“你吵什麼?當兵怎麼了?沒有成千上萬的戰士能打跑敵人嗎?抗震救災,抗洪救險,哪次不是部隊衝鋒在前,怎麼?小海是我胡兵的孩子我就要對他格外關照嗎?這裡是部隊不是你家,行了,這件事就此打住吧。”這位首長的聲音隨後也從房間內傳了出來。
--吱!幾人還在發愣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開啟了,首長一臉的嚴肅走了出來。
--刷!幾個人馬上立正向首長行軍禮。
“你們都聽到了?這件事就此打住。”首長看著嶽平雷他們命令道。
“是!”
首長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隨後婦女帶著另外一個孩子走了出來默默的從眾人的視線內離開了。
上午十點鐘獵鷹的骨灰被運回了雄鷹特種大隊,烈士牆也刻上了獵鷹這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