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秀蘭來到南宮義澤的床前停了下來,南宮慧幫郭秀蘭固定好輪椅後拉著何韻梓走出了病房,輕輕關上房門。
“你叫何韻梓是吧?我們上次見過的。”南宮慧拉著何韻梓坐在過道的椅子上輕聲詢問道。
“嗯,是的。你叫南宮慧是吧,是南宮義澤的妹妹?”何韻梓點頭回應後反問道。
南宮慧也點了點頭。
“你和我哥是不是在談戀愛啊?”南宮慧倒是直言不諱,開門見山的對何韻梓發起了攻勢。
何韻梓聽完後一怔:“我們是戰友,只是比戰友的情誼略微深一點,但是我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何韻梓用手扣著自己的指甲,低著頭輕聲回答道。
南宮慧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何韻梓的手,嚇得何韻梓渾身一哆嗦。
“韻梓,愛情有些時候必須要自己爭取,我哥這個人我想你肯定比我瞭解他,雖然我們只是簡單的見過兩次面,但是我可以從他的眼中和你的眼中看出你們在彼此的心裡都很重要,真的,我能看出來。”南宮慧十分堅定的對何韻梓說道。明明彼此愛著對方就是不說,你倆這是在玩一二三木頭人嗎?
“其實我已經給他表白過很多次了,他一直都在迴避這個問題,我想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我應該尊重他,不是嗎?”何韻梓也不隱瞞了,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現在想想何韻梓確實給南宮義澤表白了n次了,還為了南宮義澤參軍,為了進入特種部隊那可是付出的太多太多了,這些南宮義澤雖然看不到,但是南宮義澤能想到一個女兵進入特種部隊需要經歷什麼。
“那等我幫你談談他的口風,這麼好的嫂子我還是不想錯過的。”南宮慧衝著何韻梓笑著說道。
“嘻嘻嘻。”南宮慧說完後兩個人在樓道內笑了起來。
病房內的南宮義澤則一點笑意沒有,反而還有些鬱悶呢,本來自己的母親身體就不好,竟然還有人把自己的事情通知她,這不是找事呢嗎,當然南宮義澤並不知道這是邱平雷做的,更不知道政委正在來的路上。我感覺政委是最慘的一個,不知不覺即將就會成為替邱平雷背黑鍋的人了。
郭秀蘭用手摸了摸南宮義澤的臉頰,眼神中滿滿的母愛讓南宮義澤十分享受,從小到大就沒有過母愛的南宮義澤實在是在嚮往這樣的生活了,現在想想如果當初和母親一起生活自己應該就不會從軍了吧。
“兒啊,你的事情我都聽說了,你真是我們南宮家的驕傲,你是好樣的,你比你的父親還要棒,媽從心裡替你高興。”郭秀蘭終於開了口,對著南宮義澤十分柔情的說道。
“媽,我讓您擔心了,對不起!”南宮義澤像個孩子一樣低下頭向母親道歉。
“傻兒子,說什麼呢,是母親對不起你。”我寫到這裡想到了兩句詩: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遊子吟》我們離開家離開父母,他們每天都會盼著我們的訊息,盼著我們的身影。遠方的遊子我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想應該拿起電話聽自己的母親在嘮叨兩句。
對不起,對不起,我說偏了。
“好啦媽,我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您現在的身體怎麼樣了?我看你今天的氣色比之前要好不少呢,是不是已經換腎了?”南宮義澤看著母親又要流淚的時候,趕快伸手替母親擦了擦眼角,趕快換了個話題。
“是啊,部隊對我們很照顧,為我找到了合適的我現在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郭秀蘭十分溫情的笑了笑回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您一定要保重身體。”南宮義澤在得知母親已經換腎成功後心裡由衷的開心,因為這樣自己的母親就可以繼續活下去了,而自己也又可以一直繼續享受母愛了。
“放心吧,媽媽會很健康的活下去的,我要看著你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