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鷹盤腿坐在南宮義澤的身旁。
“你好,我叫何潔。”這時坐在一旁乘涼的一名華夏人來到禿鷹面前伸出手自我介紹道。
禿鷹象徵性的和她握了握手:“你好,我叫華夏軍人。”禿鷹乾脆利索的回答道。這個回答讓何潔一臉的無奈和尷尬。
“非常感謝你們能夠來救我們,真的很感謝你們。”何潔對禿鷹發出感謝道。
“不用感謝我們,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要感謝就感謝你是華夏人吧。”禿鷹語氣如此生硬對何潔回答道。
“哦!那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何潔這還是第一次厚著臉皮追著一個男生說話,臉上好像有一團火似得,通紅通紅的。你怎麼這個樣子,難道軍人都是這麼高冷嗎?我好歹是個女人耶,你能不能有點心。何潔的心裡對禿鷹是一肚子的怨火啊。
“交朋友?你感覺你適合和我交朋友嗎?”禿鷹一想你竟然如此的說,那我就得和你說道說道了。
“什麼意思?”何潔一臉的震驚看著禿鷹說道。
“什麼意思?從我第一眼在艾德森面前看到你們的時候,我在你們的眼中看到了獲得生還的喜悅和激動,這是正常的。第二眼是在聯合指揮部內,我看到你們面對貓頭鷹的死有那麼一丟丟的傷心和悲痛,這..也算正常,但是就在我們來到這裡,我看到了你們的第三眼,你們走下直升機後一個個玩命的往陰涼地方跑,沒有一個人對我死去的戰友說聲謝謝,沒有一個..就這一點我們永遠都成不了朋友。”禿鷹也不管你是男的還是女的,他也不管你的內心承受力是多大,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說。
這一連串的話說完被不遠處的另外兩名華夏人聽到了,兩人紛紛站了起來走向禿鷹。
“你什麼意思?你們是軍人,難道你們的人死了,我們還要哭的稀里嘩啦就顯得我們...!”其中一名男子竟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當他說到一半的時候何潔突然站了起來怒視著他打斷了他的話語。
“哼哼..對,我們是軍人,呵呵。”禿鷹聽完這段話後心裡哇涼哇涼的,他第一次為自己戰友死感覺到不值,真的是不值,沒有換來一點好,反而在他們眼中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如果我們要是救不了他們就是我們的錯。
“你說什麼?我告訴你,老子要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們他麼當初就不該救你,就該讓艾德森把你剮了。”魔鷹聽不下去了站起來把臉湊到說話的男人面前十分兇狠的大罵著。這可真他麼是做了好事還得弄個應該的,我怎麼那麼應該救你呢?
魔鷹臉上肌肉都在顫抖,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殺氣,這種殺氣足以讓一位普通人肝顫,當然面前的這位男人也同樣肝顫,他趕快向後退了兩步。
“行了,別他麼吵了。你們如果感覺我們救你們是應該我回答:是!因為我們是軍人,而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所以我們應該救你們,你們無需感謝我們,現在請你們馬上回到自己的地方休息好吧?我們的隊長現在還在昏迷,我們的戰士屍骨未寒你門不要讓他感覺死的不值得好嗎?”禿鷹站起來大聲呵斥著他們。
禿鷹說完後何潔向貓頭鷹鞠躬,拉著兩個男人趕快退回到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站在那裡一直向禿鷹他們這邊看。
“你剛剛說什麼呢?”何潔用手推了一下剛剛說錯話的男人質問道。
“什麼我說什麼呢?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以為是他們想來的,那是命令,命令下達了他們就必須要來,所以我沒感覺我說錯了什麼。”這名男人到現在一直還在堅持著自己的真理。我說錯了嗎?哼。
我想說的是這些話多虧多虧沒有讓南宮義澤聽到,要不然他真的會揍他的生活不能自理,哪怕自己上軍事法庭,這就是南宮義澤。用南宮義澤的話來說,我是名軍人,但我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