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拿著兩千塊錢激動的老淚縱橫,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是拿著錢哭,不停的哭。
南宮義澤為老鄉擦了擦眼淚。
“孩子肯定會好起來的,放心吧,我們走了!”南宮義澤說完後向警察說了一句,帶著禿鷹離開了房間。
南宮義澤駕車離開了公安局,重新回到了他們前進的道路上。
公安局這邊一邊調取監控,嚴查,一邊通知沿途交警注意,另外還有一邊在為這位老鄉募捐,一共捐出了一萬元之多,老鄉徹底的被華夏警察和軍人震撼了,這件事他這輩子也許都不會忘記,他都不會忘記曾經有兩個只有一面之交的軍人在他最困難的時候給了他二千塊錢。
“飛鷹,你說現在的社會到底是什麼了?為什麼總是有這麼多總想著走旁門左道掙錢的人啊,他們的父母如果知道這些會不會難過死?”汽車行駛在路上禿鷹開口嘀咕起來。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得有啊,不過他們真的是不怕死,還敢冒充軍人,這件事很嚴重啊。他們在外面穿著假的軍裝到處招搖撞騙,這不是在給我們的軍人聲譽抹黑嘛。”
“你們看,那是不是一輛軍車?”突然神鷹叫了一句,南宮義澤一腳剎車停了下來。
順著神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發現在一條細長的停車區內最中間的位置還真的是停了一輛軍車。
“我們要不要去看看?”禿鷹看著南宮義澤試探性的說了一句。對於給部隊抹黑的事情,我是不能忍,南宮義澤你更不能忍吧。
--翁!南宮義澤駕車繼續向前走去,走出了大約一百米左右,南宮義澤找了個地方停了下來。
汽車熄火後禿鷹他們立刻明白了南宮義澤的意思,紛紛跳下車,關閉車門,鎖好車後五個人往回走去。
來到這輛軍車面前,南宮義澤看了看車牌掛的竟然還是軍區的牌照,這幫人真是活到頭了,馬上拿出腕錶拍攝下牌照傳到了鷹巢。
“鷹巢,我是飛鷹,給我查一下這個拍照。”南宮義澤戴上迷你耳機向鷹巢發出了呼叫。
“蝴蝶一號收到,請稍等。”耳機內竟然傳出了何韻梓的聲音,這倒是讓了南宮義澤很吃驚。我今天剛說了有可能會是何韻梓支援我,沒想到這麼快就應驗了。
“飛鷹,車牌號是假的,並沒有這個車號。”何韻梓很快就對南宮義澤做出了回覆。
“收到!”南宮義澤說完後結束通話了通訊器。看來何韻梓這個小妮子辦事的效率挺快的嘛,不錯,繼續努力啊,未來我還需要你罩著我呢。
“這是個假的車牌...等等,有人來了,隱蔽。”南宮義澤剛說到一半就聽到了有幾個男人談笑的聲音,立刻下達了隱蔽命令。
五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假軍車的附近,他們躲避在一旁的汽車一側觀察著。三名身穿常服的男子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南宮義澤看上去真是嚇一跳,掛著少校軍銜,還有兩個全都是中尉。
“今天我們是不是有點玩大了?”其中一名男子輕聲說道。
“什麼大不大的,我們穿著軍裝,開著軍車,就算搶了他,他報案警察都不能相信,放心吧,肯定沒事。”那個穿著少校常服的男子十分狂妄的說道,好像在他眼裡這都只是個毛毛雨而已。
“咳咳!”南宮義澤故意發出了兩聲咳嗽從汽車的一側走了出來,隨後自己的四名隊員也走了出來。
三個正在說話的人被南宮義澤的咳嗽嚇了一跳,猛地一轉身看到了南宮義澤他們五個人的身影,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穿著軍裝呢,他一個小老百姓敢鬧哪樣?臉上的驚恐隨之消失,其中一名男子來到了南宮義澤他們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小夥子,你們住在這裡嗎?”男子說話的底氣倒是挺足,話語間竟然沒有絲毫的顫抖和警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