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犀利的眼神向吧檯上的三名女子看過去,看的其中一個人眼神不斷的向四周瞟不敢和南宮義澤正視,南宮義澤衝著她笑了笑轉身踏進了電梯。
“他看我們做什麼?”在南宮義澤走後三人聊道。
“誰知道呢,沒準看上你了。”
“不要瞎說,看上你了還差不多。”
“哈哈哈,看我們三個了最好。”真是異想天開的人啊。
南宮義澤三人走出電梯,來到大堂向咖啡區看了看,發現那三個人的身影確實沒有了。放心,你們不用找我,我會找到你們的。南宮義澤在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帶著兩人走出了酒店,神鷹拿著鑰匙負責去提車南宮義澤站在酒店門口四處看了看。
“啊!”南宮義澤仰著頭扭動了一下脖頸。
就在他扭動脖頸的時候突然發現在酒店對面的一棟居民樓內的頂層傳來了一個反光點,南宮義澤好似沒有看到似得把頭低了下來用手很自然的開啟了眼鏡的望遠鏡功能,再次抬頭髮現那個地方的反光點已經消失不見了。
到底是誰在監視自己?南宮義澤的心裡閃過了無數的疑問。誰能知道自己的行蹤?
--吱!就在南宮義澤還在思考的時候車停在了他的面前。禿鷹為南宮義澤開啟車門,南宮義澤上車,隨後禿鷹跳上副駕駛汽車駛離出去。
“老闆,我們去什麼地方?”神鷹駕駛車離開酒店大門後輕聲詢問道。
“去酒店對面的那棟居民樓。”南宮義澤冷冷的說了一句。
神鷹和禿鷹兩個人對視一眼,對於南宮義澤的這個目的地兩個人都很無奈啊,區區的二百米距離還需要坐個車?不過誰讓南宮義澤是老闆呢,他們能做的就是服從命令。
駕車向右側走然後掉頭轉到對行車道,很快就來到了這棟居民樓下,南宮義澤讓神鷹在車內注意觀察四周環境。他和禿鷹兩個人走下車向居民樓內走去。
這是一棟九十年代的老房子,外牆看上去都已經破舊不堪了,整棟樓才四層,南宮義澤抬頭看了看帶著禿鷹走向樓內。
兩個人一路爬著破舊的樓梯走在昏暗的樓道內。
“老闆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禿鷹有些費解的詢問道。
“有人在這裡監視我們。”南宮義澤輕聲的回答了一句繼續向上爬去。
禿鷹一聽,我們剛來就有被人監視了?那豈不是有點太不可思議了。
兩個人說話的功夫就來到了通向樓頂的一個直梯前,南宮義澤沉默了片刻把住直梯開始向上攀登,禿鷹緊隨其後。
--吱!破舊的擋板一動就會發出難聽的聲音。
南宮義澤十分謹慎的慢慢開啟了一個小縫隙用眼睛向上看去,四處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情況後用力向上一推擋板,南宮義澤一個縱身跳上了樓頂,禿鷹立刻跟上隨後慢慢關閉了擋板。
兩個人站在樓頂看著相距大約在二百米左右的富豪酒店,南宮義澤把眼鏡調成望遠鏡模式向酒店看去,在這個樓頂看酒店的正對門是沒問題的,但是要想看到南宮義澤所在的房間那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們不是平行的,那麼剛剛在這裡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針對自己的呢?
這個問題不斷的出現在南宮義澤的腦海中。
禿鷹看著南宮義澤在思考就沒打擾,自顧自的在樓頂溜達了一圈,最後來到了樓頂中間的邊緣地帶停了下來。
在這裡的地上禿鷹發現了五個被捻滅的菸頭,用手拿起菸頭還可以感覺到菸嘴上的溼度,看來是這個人應該是幾分鐘之前扔在地上的,在撿起另一根發現也有溼度,在撿起另一根發現溼度略微小了一些。
“你看這裡。”禿鷹立刻叫來了南宮義澤。
南宮義澤快步走了過去,從禿鷹的手裡接過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