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距離磚窯五百米遠的地方南宮義澤示意停車,全體下車後魔鷹和神鷹對汽車進行了隱藏。
南宮義澤做出了一個前進的手勢,五個人快速形成戰鬥隊形向磚窯靠近。
這裡一片黑暗,一片安靜,廢棄的磚窯一共有三個燒磚的窯洞,院子內雜草叢生,像是二百年沒人來過似得。南宮義澤帶著隊員來到了其中一個窯洞的下方,抬頭看了看四周的環境。
“大家各自尋找各自的陣地,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開槍,明確沒有?”南宮義澤把他們四個人聚在一起低聲的詢問道。
“明確!”四個人低聲回答。
南宮義澤立刻做出了一個散開的手勢,五個人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瞬間就從窯洞下方消失不見了。
魔鷹、神鷹、狂鷹他們三個人分別形成戰術夾角埋伏在距離窯洞一百米外的地方,用雜草當做掩體,看上去十分隱蔽,不過他們在隱蔽也不如南宮義澤和禿鷹,這兩個人直接藏在了距離磚窯四百多米遠的位置。
來到狙擊陣地後南宮義澤想從禿鷹的手裡拿過望遠鏡向磚窯這裡進行觀望,他必須要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可以清楚的看到磚窯內的一切,最好就是沒有任何死角。看了一圈確定沒問題後南宮義澤衝著禿鷹點了點頭。
架好狙擊步槍,南宮義澤趴在了草地上,禿鷹趴在南宮義澤的身旁雙手架著望遠鏡向磚窯內望去。
“你說警察要是看到我們了會怎麼辦?”禿鷹一邊看著情況一邊詢問道。
“你說呢?”南宮義澤斜眼看了禿鷹一下說道。明知故問,我們能讓警察看到嗎?
南宮義澤他們五個人埋伏在這附近一動不動等待著第二天的黎明到來。
太陽昇上了天空,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雜草上面出現了露水滴落在南宮義澤的狙擊步槍上面。這一天註定是要在孤獨中度過了,何韻梓會透過南宮義澤他們埋設在身體後方的監控探頭為他們實時監控後方情況。
一上午的時間就在無聊之中度過了。
“飛鷹,有情況。”下午六點鐘左右南宮義澤的耳麥內傳來了何韻梓彙報聲。
“有一名男子正在向磚窯靠近。”何韻梓隨即彙報道。
“收到!繼續觀察。”南宮義澤輕聲回覆道。
“是!”
過來大約十分鐘左右這名男子進入到了南宮義澤的視線內,此人穿著一個黑色的大衣,走路期間不斷的扭頭左右觀察,像是在找什麼。
“看來他們的探路者出來了。”趴在一旁觀察的禿鷹輕聲嘀咕道。
南宮義澤沒有回答而是在繼續觀察男子的動向。
男子來到了中間的窯洞面前停了下來,從自己的兜子內掏出了一把匕首在上面劃了兩下,隨後收起匕首,轉身跑了出去。
在男子離開後禿鷹看到了他畫在窯洞上面的圖畫:“畫了一個叉是什麼意思?”禿鷹看到後對南宮義澤輕聲詢問道。
南宮義澤哪裡能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他也在猜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晚上八點鐘一輛車開進了磚窯,明晃晃的車燈照射在了窯洞上,從車內走下來一位男子穿著一件連帽衛衣,用帽子蓋著自己的頭部,嘴上還戴著一個黑色的口罩,把自己包裹的十分嚴實。男子來到了窯洞旁看了一眼,轉身快速跳上車駛離出去。
這一幕讓南宮義澤他們幾個人看的有些不明不白。
“飛鷹,他們的交易取消了,回來吧。”就在南宮義澤他們還在思考這個叉的問題時耳麥內傳來了何韻梓呼叫聲。
“取消了?你怎麼知道。”南宮義澤詢問道。
“鷹抓剛剛發來的郵件通知的我們,因為有人洩密他們取消了這次交易。”何韻梓一五一十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