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京城,特別熱鬧,大雍的太子大婚。
太子成親的年紀,在這個時代算是大齡了。
百姓對這一輩的皇室子孫晚婚,津津樂道。
尤其是太子,要麼不娶,要麼一下子又娶又納,快趕上皇帝選妃了。
皇后也是奇葩,除胡月外,其她女子同一天入東宮,只不過,陳婉蘇是八抬大轎正禮進去的。
其她幾個是從側門,悄咪咪的抬進去的。
簡若初的臉已完全恢復,可她發現,自己現在離不開胡月的藥膏,一換別的就爛臉。
她不敢和人說,只能隱忍著。
東宮的幾個小院裡,迎來了各自的主人。
太和殿上鼓樂齊鳴。
西陵公主在各國使臣的位置上搜尋著前面的皇室子弟。
西陵使臣不知從哪兒給她找來幾張畫像。
有魏王世子、齊郡王世子、還有大皇子等其他皇室子弟。
大皇子雖已娶妃,但只有一妃,可以考慮。
可他病懨懨的樣子,一看就是短命鬼,母家和妻家都只不是望族,沒有勢力。
西陵使臣瞄一眼真人,主動為公主去除。剩下的,他偏向魏王世子。
相貌堂堂,身材高大,一臉貴相,魏王與盛軒帝還是異母兄弟,比齊郡王世子,又近一層。
西陵使臣在認真考慮能否與魏王府結親。
孰不知,他們的公主將目光落到了墨雲策身上。
西陵公主越看墨雲策越喜歡,面具遮著臉,看不到卻富有神秘感。
雖然是個殘疾人,以他坐在那裡仍不遜於旁邊人多少的高度,可以想像,他應該很高大。
最關鍵的是,他全身透出的生人勿近的清冷氣質,深深的吸引了她。
她灼熱的目光早引起了芮錦希和墨雲策的注意。
芮錦希是因墨雲策不斷釋放的冷氣凍到,不滿的抱怨時,看到了她獵奇的眼神。
“那個西陵公主,腦子有病。”
“錦希,我現在可是你夫君,你可得護著我。”
“哼!遮著臉,還能招惹蒼蠅。自己拍死。”
看不到墨雲策的臉,但他眼神中的委屈,芮錦希能看出來。
“你委屈個屁了,當初怎麼拍我的,就怎麼拍她。”
墨雲策被噎的說不出話,虛弱的咳了兩聲,引來幾雙眼睛的探究。
齊郡王妃和齊郡王說道:“皇上對芮錦希那麼好,應該是因為雲策,可是一個短命的人,值得他那麼關愛?”
“母妃!人家可是親侄兒。”
齊郡王板起臉,“住嘴,也不看看場合。”
太子的成親儀式非常繁複,好容易走完全程,太子妃被送去東宮。
宴席開始,西陵公主肆無忌憚的看墨雲策。
芮錦希早餓的肚子痛,食物一端上來,就不客氣的開吃。
墨雲策被西陵公主噁心的,全無胃口。
芮錦希衝他壞心的笑,見他實在可憐,夾起一個肉條喂他嘴裡。
墨雲策笑了,很配合的張口。
這可是他吃過的最好吃的肉。
西陵公主看的生氣,她看上的男人,一次次被那個世子妃搶。
西陵使臣察覺她氣息紊亂,不解的看去,發現她在瞪那個世子妃。
“公主!莫要惹事,她身邊的就是她的殘廢夫君,策世子。”
“殘廢怎麼啦?他可是這裡最有魅力的男人。”
西陵使臣驚恐的看她,“公主,您病了?”
“你才病了!本公主看上那個世子啦,宣王不是除盛軒帝外,最有權勢的嗎?就他了,我要嫁他,做平妻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