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永州府青山縣爆出了驚天大案,有人私挖鐵礦,私造兵器,意圖謀反。
那些消失的兵器,又憑空出現,讓幕後的人百思不得其解。查又查不出長短。
“史安可有出現?”
“無!”
真是奇大怪了!
朝堂上,消失許久的盧泰寧出現,將青山縣的案件詳細陳述。
“皇上,臣在追查兇案時,發現青山縣鐵礦,不僅涉及私造兵器,還有謀逆之嫌,永州駐軍與鐵礦私兵勾結,總兵和知府無分毫察覺,如此懈怠職務,真是可笑。……”
盧泰寧的話,讓整個朝堂譁然。
“父皇!兒臣願親自徹查此事。”
盛軒帝沉著臉,“太子!防治天花的事,你至今未能落實,有什麼臉再接別的差事?”
太子立刻下跪,“是兒臣的錯,兒臣會督促太醫院儘快推行。”
“哼!”
盛軒帝對他非常不滿,一點兒面子不給。
“青山縣之事,就由大理寺和懸鏡司共同查辦,還是由盧泰寧和武勇毅負責。”
盛軒帝話音剛落,太傅便舉薦道:“陛下,白僉事也可參與調查。”
“他不是要查佈防圖的案子?豈能兼顧許多。你們都想攬事,可辦成了幾件事?”
盛軒帝惱火道:“京城這一年來,積累了多少案子,破了幾樁?”
太傅一句話,引發了盛軒帝憋屈許久的怒火。
“你們一個個都想表現,朕告訴你們,貪多嚼不爛。”
百官垂著的頭聽訓,盛軒帝乾脆站起來罵,“永州府距離京城較近,卻無一人發現端倪,你們是全部倒戈,互相包庇嗎?”
呼啦啦,跪下一片,“臣等惶恐!”
“惶恐?朕看你們膽大的很!工部尚書何在?”
“臣、臣在!”
“限你三天內,查出工部勘察青山縣的官員,否則,朕摘了你的腦袋。”
“臣,遵旨!”
盛軒帝看著眾臣的頭頂,氣勢凌人的說道:“凡是要動搖大雍根基的人,全是逆賊,一經查實,誅九族。便是皇族之人,聯也滅他滿門。”
“吾皇萬歲、萬萬歲!”
盛軒帝的警告起到了作用,各衙門的辦差效率明顯提升。
芮錦希享受著墨雲策的投餵,嚥下嘴裡的果子,她關心道:“史安可招供?”
“沒有!那廝骨頭挺硬。”
墨雲策給她擦乾淨嘴,“我已讓人拿著他的畫像在宮裡查了,希望能有收穫。”
“那些兵器呢?”
“皇伯讓我繼續保管,我想,還是放在你那裡保險。”
芮錦希點頭,“可以!”
三天後,工部尚書查出當年的確有派人去勘察過,但那人早已不再工部。
“皇上,當年去青山縣勘察的官員已不在工部,經查,兩人皆已先後過世。”
百官議論紛紛,“這是被滅口了?”
“也許是另有隱情。”
盛軒帝腦門的青筋突突的跳,他此時體會到墨雲策的無力感,自盜墓案以來,所有案件都很難有進展。
正如墨雲策的感覺,他們被困在局中,找不到破綻。
盛軒帝交待盧泰寧調查他們的死因。工部尚書暫時保住了腦袋。
十月初,京城陸續來了幾支商隊,他們是給大雍送藥材和其它貨物的。
盛軒帝直接命他們與宣王世子交接。
墨雲策請了大皇子一起,“大皇兄,你總躲在府上,於事無補。”
“雲策!我有自知之明,只求安居一隅,將來得個閒散王爺的封號,安穩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