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就閉著嘴怎麼都不肯說了。
眾人也只好圍著死去的兩個人感嘆, 嘆他們時運不濟, 也嘆那個地方的主人是個不講良心的玩意兒, 硬生生送這些人去裡頭送命。
不過很快就有人提出了新的問題,“那現在那地方晚上沒了人, 還要招新人?”
“招!怎麼不招!”老太太撇著嘴罵道, “那喪良心的東西開了天價招人, 總有不知道的人上趕著去”
“上次那兩個人不就是聽了2000一個晚上的價去的,這次難不成”
“現在可不按天來算了,”老太太搖頭,狀似高深莫測地伸出幾根手指道,“現在按小時,一個小時,這個數”
“老太太。”
“哎喲!”原本說得起勁的老太太猛地轉過身,直到看見身後叫喚自己的人是那個之前一直待在不遠處的道士,才僵著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皺巴著臉嚷道,“哎喲哎喲,嚇死我了,你這人走路怎麼不出聲的可別給我嚇壞了哎喲”
那道士笑眯眯地看著她,捻了幾個手勢說道,“您是兒女孝順、健康長壽的命,哪裡這麼容易嚇壞咯。”
“哼。”老太太冷哼一聲,不過到底是被他這幾句話誇舒服了,原本皺著的臉也舒展開來,嘴裡還不饒人說道,“那可不一定喲,誰知道”
眼看著眼前的道士認真地聽她埋怨也不反駁,老太太心裡的氣終於順了,“你叫我幹嘛”
“您剛剛說的那個地方”
清逸園地處偏僻,環境清幽,要是不知道的人誤入,怕是還會以為這裡是什麼賞景的好地方,再加上新建的六號線放了個地鐵口在這,要是往年這個時候,清逸園怕也是人來人往絡繹不絕。
可是今年自從前些日子出了一件怪事,之後清逸園幾乎是天天出命案,成為了周圍警局常來的落腳點,連帶著原本因為中元節快要到來需要祭祀的人也都不來了。
此時清逸園附近的管理人辦公室,侯建木愁眉苦臉地掛了電話,想著剛才老闆下達的‘晚上一定要有人留在這守夜’這個命令,心裡苦得像是放了黃連。
要是以往,一天300的工資想招個人來守夜簡直是綽綽有餘,可是現在別說其他人,就說他自己,也不願意為了這六百塊一個小時的工資來守這個墓。
錢雖然好,那也得有命花呀!
掛在網上的招聘遲遲沒有人來應聘,也不知道是因為知道了清逸園的事情,還是因為他太頻繁招聘而察覺到了什麼,只是苦了他要是招不到人,那就只能他自己頂上
侯建木心裡猶豫道:要不然辭職算了?他是真的怕了
就在這時,已經冷清了許久的門扉突然被敲響,將侯建木的思緒拉了回來。
一個身著深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