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向他們,輕笑著說,“有沒有人告訴你們,鬼怪妖魔的債是不能欠的啊。”
容瑜話音剛落,原主的父母大哥都感覺,一陣冰冷至極的感覺穿過了他們的身體,明明容瑜的臉和眼睛現在都是正常人類的樣子,卻莫名令人遍體生寒。
三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脖子,手臂,以及臉上分別多出了一道黑色的手掌印,散發著極其不詳的氣息,原主大哥脖子上本來就有手掌印,現在顏色則要更加深。
這下直接把人嚇得面如土色,原主的廢物親爹甚至直接失禁。
容瑜當機立斷往後蹦了好幾步從口袋裡抽了張紙巾捂鼻子,就是苦了特殊部門的成員,得扣著人,沒法躲。
他原本的打算就是能剮多少剮多少,原主的極品父母兄長都給他要飯去吧,現在切身體會了這一家人的奇葩,他覺得自己還得收點兒利息。
容瑜很清楚,就算把這家人的皮都剝乾淨,也是湊不出那麼多錢的,而且三人都是賤命一條,就算抽光了他們這輩子的氣運也不值多少錢,剩下的虧空要怎麼補呢?
這當然不是容瑜要考慮的問題,容瑜要考慮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怎麼讓他們掏錢,容瑜是不可能讓他們有機會殺人放火搶劫的,這一家人就可勁折騰自己湊錢去吧。
原主一家被他那一個笑容嚇得都站不起來,總有種不詳的預感,不過只要不用還錢,不詳就不詳吧!
這時候他們三個還不知道,他們的餘生都將為還清欠容瑜的錢而累死累活工作,整一個就是生不如死,想自我了斷都不可能,就算容瑜不殺人,可活著讓他們受折磨的方法多的是。
剛才三人還打滾撒潑罵街一條龍,死活不肯配合調查,但現在為了能離容瑜遠一點兒,他們幾乎是哭爹喊娘求著特殊部門成員帶他們走,指天發誓願意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帶頭的三個刺頭慫了,其他小刺頭早在容瑜露出那半張臉的時候就被嚇崩潰了,問什麼都願意說。
早這樣多好,姜黎和杜思仙看著這群刺頭被押走指認現場的背影,滿意地笑了,嘻嘻,有大腿帶飛真爽。
“他們剛才看見我的臉的時候,只有害怕厭惡,沒有震驚。”容瑜又淡淡地看著他們,提醒旁邊的姜黎和杜思仙,“有點奇怪啊,就算指使他們來挖墳的人是玄門中人,他們也因此見過鬼怪,可親兒子在他們面前變得半人不鬼,他們居然只有害怕?”
至於為什麼不當面問,開玩笑,原主家人那副要錢不要命的樣子,想也不用想就知道,他們肯定會以此為要挾要求容瑜放棄讓他們還債。
開什麼國際玩笑,當國師大人很想做慈善的嗎?
兩人眼睛一亮,對啊,為什麼呢?
可是這好像和本案沒什麼關係欸,但是再轉念一想,他們小隊不是負責所有和容瑜相關的事項嗎。
“明白!”姜黎神情認真嚴肅起來,“我們一定會問清楚。”
能讓容瑜單獨提出來,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
容瑜見狀滿意點頭,他從剛復活開始就疑惑,怎麼會有個名字長相和他一模一樣,脾氣卻迥然不同的原主呢?
在見到原主家人前,他勉強把這看做是億分之一的巧合,但是現在容瑜突然開始懷疑,原主是不是也有問題了,想了想,容瑜還是說:“順便給我和他們做個親子鑑定吧。”
都是小事,姜黎和杜思仙當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
此時南月他們也湊了過來,剛才南月看見了容瑜露出的那半張詭異臉龐,驚歎道:“欸,容瑜哥,你這是什麼化妝術啊,有參照嘛,下次我偽裝鬼的時候就用這招!”
南月偽裝鬼怪?就她那個體質,除非鬼怪都瞎了才看不出來,除非是修為或怨氣強大的惡鬼,否則那隻鬼在自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