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員們心虛地把紙筆往自己的方向收了收,他們也好奇嘛……
鹿柒理直氣壯:“我、我從小養的貓布丁上個月回貓星了,我那天在外面準備演唱會,都沒趕上見它最後一面。”
因為父母的工作性質,他從小和布丁相處的時間,甚至比和父母一起的時間還要長。
鬱緋垂下眼睫:“我只有姥姥一個親人,半年前她過世的時候,我也在外面拍戲,那天……因為一些事,我沒接到醫院給我打來的電話。”
不行,想到這件事她拳頭又硬了,傻逼經紀人,傻逼公司,都去死吧!
白羽:“……”
啊這,你們把氣氛烘托到這兒了,我要是說我只是為了湊熱鬧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也沒人真的要她也說個理由出來,大家的注意力基本都在容瑜究竟能不能用事實說服其他人上。
鏡頭外,吳培看著直播間的人數不斷上升,忍不住嘆了口氣,雖然他的節目好像確實爆了,但和他想象的好像不太一樣,好挫敗。
而在他身邊,杜徊也在想,節目上熱搜的方式好像和她想象的不太一樣啊,不過管它呢,能爆就行,原因無所謂啦,爽!
“然後,”容瑜伸出食指比劃著,“嗯,點香祭拜你想見的……隨便什麼,然後把香灰收集起來,用自己的血效果其實更好,但我覺得你們應該對自己下不去手,下得了手的也別亂動手,我怕你們消毒不充分感染破傷風,找替代品……”
容瑜有條不紊地指揮他們下一步應該怎麼做:“最後一步,符紙雙手疊放夾在額前,然後,閉眼。”
在場好奇地跟著做的都乖乖閉眼,直播間裡也安靜下來,兩隻手都佔著,眼睛也閉上了,還在說話的除了槓精就是帶節奏的。
白羽閉上眼,心想自己啥都沒想,應該什麼都看不見吧。
當她閉上眼,發現眼前一抹黑的時候,只覺得果然如此,但下一秒,那黑色居然動了,她才驚悚地反應過來,那不是黑暗,而是一件黑色的袍子!
視野中那個黑袍人似乎察覺到了有人正在窺伺,幾乎是瞬間,兩人的視線對上了,巨大的恐懼迫使白羽尖叫起來:“啊——”
她猛地睜開眼,卻發現其他人早就睜眼了,基本上所有人都是眼眶紅紅,一向強勢的鬱緋甚至哭了出來,不斷抽著茶几上的紙巾擦眼淚,似乎沒人聽見她剛才的失態。
她懵懵懂懂不知道自己看到的究竟是什麼,但心底的恐慌難以平息,下意識將求助的目光投向容瑜。
不知是碰巧還是刻意,容瑜居然也在此刻偏過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食指輕輕抵著唇,他說:“噓——”
無論看見了什麼,都不要說出來。
節目組不少人純粹就是鬧著玩兒, 或者並沒有符合要求的物件,但也有人是抱著試試又不會少塊肉的態度,真的照做了。
沒看到的想開□□躍氣氛,但是見周圍的人都是眼眶紅紅的, 有些甚至和鬱緋一樣, 哭了出來,都默默閉上嘴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