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莫名地被壓制得喘不過氣。
容瑜對於南月不受影響毫不意外,兄長駕崩後一生戎馬的昭明公主, 怎麼會被區區煞氣嚇到,他也只是給他們個下馬威, 並不打算真的傷害他們,很快就收了自己的氣息。
“抱歉,這件事是我們的錯。”吳銘當機立斷道歉,“這件事結束後,我們會向南家道歉。”
容瑜不在意他們的道歉,隨意地點點頭:“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您剛才下手那麼狠?吳銘等人默默吐槽,不過人家就隨手放了個氣息,他們連站都站不穩,實力的差距可見一斑。
“那容先生現在就和我們一起出發?”吳銘試探著問。
容瑜點頭:“去個人把南庭叫來,我們現在出發。”
出於一些尚在猜想階段的想法,就算把南庭打昏拖過去,他也要讓人跟著。
等等,您剛才不是開玩笑的嗎?吳銘震驚了,開始反思他剛才的話是不是又讓容瑜不高興了,對方才繼續嘲諷。
“好嘞,我這就去!”鴉雀無聲幾秒後,接話的居然是南月。
南月清楚兄長的體質,但是她一邊倒的直覺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告訴她,面前這個人可以信任。
這下吳銘他們是完全搞不清狀況了,有人想去攔住南月,卻被吳銘眼神警告,他們擔不起這個責任,但去叫人的是南月,作為南家人的她都覺得沒問題,他們還有什麼好說的。
南月直接就問南庭:“我們臨時讓容瑜作為編外成員幫助查案,你要一起嗎?”
“你們部門是不是太隨便了?”南庭吐槽。
“和容瑜一起,去不去?”
“去。”
既然節目暫時是不能繼續下去了,那兩位嘉賓都先離開一段時間也沒關係,吳培和杜徊看得很開,至少兇案沒發生在他們節目組就該感謝上蒼了。
出發前吳銘本想招呼容瑜坐到最前面的車子裡,但容瑜看都沒看他,拉著南庭的袖子目不斜視地上了最後那輛南月開的車。
“靠,這小子拽個毛線啊!”他們小隊的副隊長
憋不住了,被一個年紀比自己小了十歲的小子壓制得喘不過氣,還被對方徹底無視,這誰憋得下這口氣,“吳隊,你幹嘛這麼給他臉?咱們可是官方組織,他一個野道士,還敢騎到我們頭上?”
吳銘和善正氣的臉冷了下來:“我們是官方組織,職責是保護群眾,這個頭銜不是讓你用來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
“更何況,”他神情無奈地搖頭,“這次本來就是我們的錯。”
副隊長沒想到自家隊長完全不給他面子,但還是恨恨道:“那也是南家的事,和他有個屁關係!”
還有南月,擺著一副臭臉不知道給誰看,他一個副隊長,居然要被手底下的隊員甩臉色!
沒關係?那可未必。
想起南月對容瑜過於和善信任的態度,吳銘突然有了個在他看來堪稱荒誕的想法,不過這怎麼可能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