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冷汗直流,這隻惡鬼只是恰巧遇見了和自己生前女兒境遇相似的白青,為了保護對方,這些年才沒有作惡,可是其他的惡鬼呢?
“請問容先生您為什麼能確定,萬一……”吳銘欲言又止,雖然有些冒犯,但他還是希望容瑜說錯了或者只是在逗他們玩兒。
“其實,”容瑜突
然表情嚴肅——開始編瞎話,“這是從我師門傳下來的秘密。”
“師門?”他們之前以為容瑜只是天賦卓絕加上運氣爆棚,但是親眼見識了對方一隻手壓制牛隊,輕易解決惡鬼的實力,他們也忍不住好奇對方的身份背景。
“祖師爺的手札中,記載了白月戟最後被砸碎煉成陪葬品,這條項鍊和其中之一很像。”容瑜胡說八道,“除此以外,祖師爺還留下了一件法器,我們這一脈人丁稀少,每任掌門死前,都會將自己的修為留在法器裡,供後人使用,而且師門有規矩,在正式出師前,不能暴露自己擁有修為的秘密。”
“不過到了我這一輩,很多事也不是很清楚。”容瑜開始找補,“比如祖師爺是何許人也,我師父也不知道。”
也不算說謊吧,老頭子確實說不知道祖師爺是誰來著。
這可是個了不得的巨大秘密!
聽到容瑜有這樣一件法器,就連在場的幾位聽了都有那麼幾秒看容瑜的眼神都不太對勁了,不過想到對方的實力,立刻歇了那點兒心思。
雖然這種法器的存在實在太過於離譜,但容瑜二十來歲突然擁有了其他人一身都難以望其項背的恐怖實力要更加匪夷所思且挑戰他們的世界觀,所以他們很快就信了。
吳銘感動於容瑜居然願意為了顯示誠意,說出自身師門的秘密,他敬了個禮:“容先生放心,除了彙報上級,我們不會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容瑜稍微有點兒心虛,他又不可能說實話,可要是隱藏實力的話以後暴露反而更加麻煩。
他倒是並不在意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但是萬一有人從他的身份裡挖出南庭和南月的前世身份就很麻煩了。
“也不用這麼正式……”容瑜食指撓了撓側臉,其實就算有人打他主意也沒什麼問題,他也就上輩子重傷未愈才被人埋伏暗算,還反殺了對面。
與其說他是被暗算致死,倒不如說他是因為最後殺瘋了煞氣爆發,舊傷復發才把自己給玩兒沒了。
不過容瑜這麼說,他們也對他的話信了七八分,剩下的還是得把惡鬼送去給和官方關係比較近的幾位大師鑑定才能徹底確認。
吳銘對此有些猶豫:“容先生,您確定這隻惡鬼不會突然暴起?”
那些可都是玄學界碩果僅存的大師,要是真出了事,他們門下的弟子都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放心。”容瑜很乾脆地說,“他要是繼續待在白青身邊,就算白青不被她的親生父母找到,也會短命而終,不過只要你們能保證白青下半輩子安全無虞,他不敢作妖的。”
這隻惡鬼即使神志不清卻仍救下了即將被淹死的白青,將對方視作自己早夭的女兒保護,這樣看來女兒是他的重要執念,既然如此,他就不會容許白青出現意外。
雖然很不爽這個妖道,但是惡鬼還是認同了容瑜的說法:“你們能保證白青這輩子平安的話,我就算魂飛魄散也不會讓完整的‘他’重現。”
後半句是對容瑜說的。
話說到這個地步事關重大,特殊部門在場的高層都這個許可權,只能先聯絡上面討論後再做出決定。
容瑜對此沒什麼意見,當初某人出兵剿滅“那些人”的時候才十九歲,和拿捏了兵權的武將以及手握國庫的宰相扯了快大半年的皮,最後還是不得不用了自己的私兵。
不過後來某人終於把權利歸攏,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