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世子的外室被吳世子捉姦在床,吳世子眼都不眨就把那個姦夫打的奄奄一息。
打完人後才發現,不是他想的那人,居然是長樂公主的駙馬沈安堂。
沈安堂被打的只剩一口氣的抬回公主府,長樂公主氣的直接把人送回了沈家。
沈安堂是沈閣老的嫡親孫子,吳家不把沈安堂放在眼裡,無疑是打了長樂公主和沈家的臉,這口氣長樂公主怎麼咽得下。
不是對沈安堂這個花天酒地的丈夫有多愛重,打狗還要看主人,沈安堂頂著駙馬的頭銜,被吳家打成狗,她就不能輕易放過吳家。
沈閣老看著重傷昏迷的孫子,又心疼又氣惱,這個不孝子孫,沈家書香世家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沈安堂的母親魏氏抱著兒子哭的肝腸寸斷,“父親,老爺,安堂就是有錯,他們也不能草菅人命,你們要為安堂討回公道啊!”
沈閣老坐在正位凝眉沉思,沈侍郎恨鐵不成鋼,“這個不孝子能有今天還不是自己造的孽,能怨得了誰!”
“吳家人教子無方,縱容兒子養外室,還是個水性楊花的淫蕩婦人,定是那個賤人勾引的安堂,又怎麼怪得了安堂,我們不能看著兒子被人欺負死也不作為啊!”
魏氏傷心了,她兒子雖然不成器,可心地善良單純,要不是吳世子的外室勾引他,他怎麼會和她有染。
沈侍郎被氣的倒仰,他夫人這是慈母多敗兒!錯都是別人家的,兒子還是自己的好。
前些天沈安堂搞出的那些事,她視而不見,外室子都生了好幾個了,還被人送到長樂公主面前,如今罵起吳世子來倒是毫不留情。
“堂兒變成這樣,都是被你寵出來的,你還是先管好自己的兒子吧!”
魏氏眼裡還帶著淚,抬眼不敢置信的看著沈侍郎,“兒子是我自己生的嗎?如今倒是把錯都怪到我頭上了,也是,我只有堂兒一個兒子,你還有四個,堂兒的生死你自然不在乎!”
沈侍郎怒火也被激起來了,“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你是他們的母親,他們自然也是你的孩子,你這樣又怎能做個好主母!”
魏氏被氣狠了,多年壓抑在心底的怒火和委屈一下子爆發出來:“你與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憑什麼要我給你養,我生的兒子你不待見,憑什麼要我對你的兒子掏心掏肺。”
她好好的兒子要不是被他們推出去尚公主,怎麼會憋屈的去外面找女人,想要多少沒有。
一直沒有出聲的沈閣老,看這對夫妻要跑偏,出聲阻止道:“好了,都少說幾句。”
“如今最重要的是堂兒的事,其他事你們之後再說。”
魏氏心裡冷哼,這個公爹再不表態,她就帶著兒子回孃家去,看他們老沈家的臉往哪裡放!
沈閣老覺得這件事沒有表面看的那麼簡單,他這個孫子最近有點犯小人,這次說不定又是被誰當筏子了,無奈他自己不爭氣,他自己立身不正,被有心人利用怪的了誰。
他能想到的,長樂公主自然也能想到,這時的她在公主府裡把於洛寒的祖宗十八代都慰問了一遍。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次她都不必查就能猜到又是於洛寒搞的鬼,於洛寒這是在告訴她,她這個公主在他眼裡什麼都不是!
“於洛寒,吳佩儀,賤人,賤人!我要你們都去死!”
長樂公主氣的把屋裡的東西砸的稀碎,心裡對於洛寒的怨恨到達了頂峰,就連吳佩儀都被她遷怒。吳世子若不是有吳佩儀給他撐腰,他怎麼敢這麼大膽子敢打傷沈安堂!
吳家人跟著吳佩儀那個賤人,雞犬升天,而吳佩儀能有今天,都是踩著她皇兄的屍骨登上高位,若不是他可憐的皇兄早早沒了,這對賤人這輩子都別想過這麼風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