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澤海接過林嫵遞來的遺書,將其拆封。
“你看到這封信時,我已經離開了,無論是何種死亡,其實當域外修士入侵的時候已經註定。
你也不必自責,逝者已逝,生者如斯,你不必為我的死而付出任何代價。
你要做的事接好我們手中的接力棒,帶著大家走向強大。”
遺書只有這三言兩語,但卻說了很多東西。
沐澤海用火摺子將之焚燒殆盡,也就象徵著武派的徹底消亡。
自此只剩下了他這位早已退出宗門的武派成員。
在遺書下,還墊著兩本書,一本是功法。
而另一本則是如同婚書一般的東西。
林嫵搶先一步拿在手中,正如她所想,葉鳴軒想要撮合沐澤海和葉冰兒。
可現在人已死,一切便成了空,這本婚書她最終也沒有選擇交給沐澤海。
沐澤海也沒有要,只是開啟了功法。
封面上只寫著,編著——葉鳴軒。
他開啟了第一頁,這些筆墨看上去是親手寫上去的,而且絕對不出一個月。
“當有人開啟這本書時,請耐心看完,也許並非讓你一日成仙,但提點總是有的。”
沐澤海隨意翻閱了兩頁,書是好書,講的東西也是好東西,可是不符合他走的情緣道。
他把功法留給了林嫵,便告別了此地,他要去一趟仙緣城。
“玉兒,和我出不去一趟?”
唐玉坐在椅子上,書寫著外交的章程,現在她們這一脈現在也對仙葉城外交負責,所以規章制度就無比重要了。
“要去哪裡,去多久?我需要交接一下工作。
對了,你和婉菀姐也交待完貿易方面的事了?”
沐澤海靠在門框邊:“怎麼我去了你們嘴裡,就好像整天遊手好閒的閒散公子呢。”
他做的都是最基礎的事情,所以基本上不會太顯眼。
“沒有,沒有的事兒。”唐玉擺擺手,向門外喊了一聲。
“小月兒,你來一趟,幫我處理幾天事務。”
少女跑了進來並沒有,多看一眼沐澤海。
“玉姐姐要出去嗎?”
唐玉點點頭,披上了披肩:“我和沐宗主出去幾天,你暫時幫我管理好外交的事。”
沐澤海看著披上披肩的唐玉,已經和雅玉越來越像了。
身上所帶的那種,豪邁果斷的氣質正在無限接近。
唐玉駕馭著飛劍,與他向著仙緣城飛去。
“公子,這麼長的時間,你和雅玉姐見過面沒有?”
“前幾天見過面,你想她了?”沐澤海柔情的回過頭。
唐玉對視著沐澤海:“對呀,畢竟小的時候一直是雅玉姐帶著,這突然間有半年沒見,還挺像的。”
沐澤海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身前,又把唐玉的劍收入自己戒指內。
“那公子也想你了,讓公子好好地聞一聞。”
唐玉沒有牴觸,只是把頭向後仰去,整個人都投入了沐澤海懷內。
“嘿嘿,玉兒也好想公子呀。”
兩人膩歪著,沐澤海只分散了一絲靈力御著飛劍。
他絲毫不擔心會影響飛劍飛行。
兩天後,他們才到達了仙緣城。
仙緣城是如同之前一樣,只是北城門用一道巨大的封印石頂上。
也就預示著那片靈界徹底毀了,為了避免死氣的蔓延他們只能如此做。
沐澤海帶著唐玉走進了那間競技場,競技場最中央,不再是那般血腥的戰鬥。
而是比較柔和的帶著護具的切磋。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