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整石磚上,推行牢籠牛馬車一百多米,經過整整五道大鐵閘門。
每一道閘門最少經由兩名看守。
第五道閘門,看守示意勞力漢停下,隨後交由幾名身材瘦弱,雙眼無神的人、一看就像吃不飽、睡不好的奴隸。
六名奴隸接守牢籠牛馬車,繼續繼續往裡推行。
“嘿嘿,老爺,這賞錢。”一名勞力漢揹著腰卑微笑著,露出一張老實憨厚的面容問道。
“不會少給的你們。”看守不耐煩,抬起手指向自己身後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門說道,“去隔壁房間領。”
幾分鐘,勞力漢們從其它出口出來,每一個人的包中多了一百三十鋇磕的收入。
臉上自然也是掛滿幸福洋溢的笑容。只不過這笑容、幸福是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
他們作為勞工,在農忙的時候,每天給貴族老爺們打理糧食作物,一天也就能拿個五十鋇磕收入。
相比之下推一個車,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能拿到,兩天多做勞工的收入。是誰,誰不笑。
而且這還是農忙時的價格,淡季糧食作物沒有什麼活幹,只能在城裡、碼頭給人當苦力。一天有二十到五十不等的收入。
關押四人的牢籠牛馬車,被推行到一處小房間中。
一個大皮鞭猛抽打在,貓貓身下的籠子上,發出巨大響聲。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