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善棋一杯水,分析道:“不過那件事只有你們四個當事人知道,蘇臣不可能是兩個匪徒之一,那他應該就是捨命救你的人。”
“一定是他,不然他不可能知道那麼多細節。”
蘇善棋顫抖著雙手接過水杯,眼淚順著下巴落入杯中,痛苦道:“小臣不僅救了我還為了保護我的名聲和感受一直忍受被汙衊和責罵的委屈,而我卻對他那麼壞,從來沒把他當過親人,我……”
“經過這兩年的治療,當年的事情已經對你沒有太大的影響。”
林琳嘆了口氣,無奈道:“可透過你今晚的催眠表現,你現在的最大心理問題已經變成對蘇臣的愧疚和自責。”
“如果不將這個問題解決,那你的心理狀態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健康。”
“我,我該怎麼辦?”
蘇善棋用力握著水杯,期盼地盯著林琳:“小臣已經與我們斷絕關係,他也不願意再見我,連個讓我彌補和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
“從你的夢話中我大概已經瞭解了事情的經過。”
林琳沉思片刻,分析道:“你之前和我說過你兩個弟弟的事情,蘇臣以前對你們一家百般討好,如今卻突然這麼有血性斷絕關係。”
“我猜測他一定是經歷了難以想象的劫難,這是他劫後餘生後的大徹大悟。”
“換成我是他,作為家裡的親兒子卻被假兒子搶走了所有人的愛還要承受那麼多偏見和委屈,別說三年,我三天就已經與你們斷絕關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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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真的搞不懂,蘇家為什麼會如此偏愛養子而苛待親生子,太不符合常理了。”
“小君與我們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而小臣雖然與我們有血脈關係,但他才回到蘇家三年,而我,大姐和三妹在他回來時已經獨立工作,與小臣接觸的時間十分有限。”
“讓我們在小臣和小君之間做選擇,誰都會更:()斷絕關係後,我被全家跪著求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