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摘下口罩的人真是蘇臣,遊醞薇三人的臉色都難看至極。
“你們認識?”
聽到趙舒婷的話,廖國慶驚疑地在幾人身上打量。
“廖叔叔,你怎麼將這個垃圾帶過來了?”
趙舒婷激動地喊道:“他就是那個之前非禮過我母親的禽獸。”
“趙舒婷,你不要血口噴人。”
聽到這話,蘇臣臉色難看地反駁:“你媽比任何人都清楚當初那件事的真相。”
“哼!真相就是你意圖非禮我媽,要不是看在蘇家的面子,你早被抓去坐牢了。”趙舒婷厭惡地冷哼一聲。
遊醞薇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對蘇臣的設計陷害,因此趙舒婷和趙舒福都不知道真相。
“國慶,他就是你口中的神醫?”
遊醞薇倒是沒有太過激動而是疑惑地問向廖國慶,畢竟是她為了廢除與蘇家的聯姻才算計蘇臣,雖然目的達成了,但總歸不是什麼光彩事兒。
“滾,讓他滾。”
沒等廖國慶開口,趙舒福就扯開氧氣罩,激動地吼道:“我就算是死也不需要這個欺負我媽的畜生幫我治病。”
廖國慶頓時尷尬起來,他真不知道蘇臣與趙家還有這種恩怨,可眼下只有蘇臣能救趙舒福,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廖叔叔,你一定是被這個畜生給騙了。”
趙舒婷十分篤定地喊道:“他只是醫科大的學生,根本不是什麼神醫,如果他真有那麼大的本事,那蘇家也不會不把他當人看。”
“更何況就算這個畜生真是神醫,我也不會讓她救我弟弟。”
“要死的人又不是我,我還懶得多管閒事呢!”
看出廖國慶的為難和尷尬,蘇臣不屑撇嘴:“如果早知道是你們,那就算是廖院長出面,我也絕對不會過來,告辭!”
話音一落,蘇臣同情地看了一眼被病痛折磨的趙舒福就轉身離開病房。
“唉!你們是真的不在乎小福的死活嗎?”
廖國慶拍著腿嘆氣,隨即追了出去。
“騙子,禽獸,垃圾,活該他被蘇家人嫌棄,看不上。”
趙舒婷氣憤地不停咒罵。
遊醞薇則是眉頭緊鎖地望著門口,雖然不知道蘇臣為什麼會變成神醫,但她相信廖國慶絕對不會騙她,可她一時間也拉不下臉去找蘇臣,只能等結果了。
“蘇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和趙家有仇怨。”
走廊裡,廖國慶攔住蘇臣真誠道歉,懇求道:“小福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我與他爸媽關係甚好。老趙已經走了,小福是趙家的獨苗,要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那趙家就要絕後了。”
“廖院長,你也看到他們一家對我的態度,就算我肯出手,人家也不願意讓我救治。”
“更何況遊醞薇之前給我下藥,栽贓陷害我,我也不想救她兒子。”
蘇臣對廖國慶的印象不錯,耐著性子解釋:“看在廖院長是位有品德的醫生的面子上,我可以說說趙舒福的情況。”
“雖然沒有詳細診斷,但我能看出他的胰頭癌的確已經進入晚期,不過他還有活命的機會。”
“願聞其詳!”
聽到這話,廖國慶頓時大喜,滿眼期盼地看著蘇臣。
“在我不出手的情況下,以現有的醫學水平,由這方面最頂級的專家出手,用介入栓堵住腫瘤周圍的血管,然後進行惠普爾手術……”
蘇臣儘量詳細地說出治療方案,最後補充道:“按照以上操作割除腫瘤,那趙舒福應該有百分之一的機會活下來。”
“百分之一的機會?”
原本聽著治療方案,廖國慶十分激動,可聽到最後的成功率臉色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