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子安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他肋骨還折著,雖然沒有傷到肺部,但一夜的折騰,正常人都受不了。
那些皇帝掛不得都早死。
楊嬋玉早早便去見李良玉了,她對自己的身份問題很看重,可能是家族的教育導致的。
小環從早上就進來了,陳子安一條胳膊還斷著,穿衣需要人照顧。
在照顧人的方面,小環雖然笨手笨腳,但幫忙穿衣服,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昨晚當新郎官感覺如何,受傷都這麼能折騰,沒看出來啊,身體這麼好,今晚我也得試試。”
小環向來膽大,自然忍不住調侃陳子安。
陳子安當真是無奈,楊嬋玉擺明了要讓他投降,他能怎麼辦,必須給她辦妥帖了,讓她知道誰是這裡老大。
“別了,昨晚情況特殊,我也是被逼無奈。”
“被逼無奈當新郎官,你是會玩的。”
面對小環的吐槽,陳子安無言以對,他真的不能再來了,再來傷還養不養了。
“咳咳,一會讓程大刀來一下,再叫一下劉勝和金勝花,我有事安排他們。”
給陳子安準備了早餐,小環去叫人去了。
吃過早飯,劉勝和程大刀卡著點來的。
金勝花來的有些遲,一看就是考察了劉勝金的武藝,畢竟今天過後,馬叔就要指導劉勝金了,有些事就得節制了。
不過讓陳子安意外的是,李良玉把楊嬋玉也送過來了,說是現在也該讓楊嬋玉參與進來了。
昨晚楊嬋玉該交代的都交代了,陳子安自然也是沒有意見。
“昨天知縣已經把話說開了,知縣已經是我們的人,現在我們要藉著知縣的掩護,將石首縣全部拿下。”
陳子安先說明了情況,將話題開啟。
劉勝依舊是不第一個發言,而且今天的他有些奇怪,老是偷摸去看楊嬋玉,眼中明顯帶著恐懼。
金勝花看著劉勝的表現,直接將陳子安的話拋到腦後,在想劉勝為什麼這樣,她的典型的樂子人。
程大刀原本就聽令行事,更是不會輕易開口。
楊嬋玉被劉勝看的坐立不安,但是劉勝畢竟是比她來的早,哪怕現在楊嬋玉身份不一般,也不敢得罪陳子安是身邊人。
陳子安眉頭皺起,在場的人沒一個聽話不說,你劉勝幾個意思?大哥的女人也敢看,你還當不當小弟了。
“劉勝,你什麼意思,有什麼話就說。”
劉勝一聽陳子安都說話了,連忙起身。
讓人意外的是,起身後,劉勝還摸了摸耳垂,這才說道:
“我覺得現在楊姑娘身份不一般,應該上座的。”
楊嬋玉看著自己的位置,她坐在金勝花的旁邊,是因為金勝花是女人,女人天生親近一些。
金勝花一看劉勝的動作,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初陳子安問眾人,是不是要讓楊嬋玉入夥,當時的劉勝是怎麼說的?
“可惜嫁人了,不然還有餘地。”
這一句話的威力,堪比白門樓前,呂布求皇叔的時候,劉皇叔的那一句:
“公不見丁建陽、董卓之事乎?”
論身份,老知縣對你幫助有加,是你恩師一般的人物。
結果面對師孃,你是直接落井下石,毫不給人活路。
楊嬋玉是呂布,劉勝是劉備,陳子安是曹操。
金勝花頓時就樂了,連忙拉過楊嬋玉,對滿臉疑惑的楊嬋玉說道:
“你不知道,當初陳子安想拉你入夥,問詢大家的意見。
有個人忽然就有了長長的耳朵,那耳朵都能垂到肩上了,你知道他說的啥?”